温澜一到护士站,几个跟她熟悉的小护士凑了过来。
温澜从包里摸出一把巧克力给她她们,“我爸的病历。”
“早给你备好了,喏!”有个护士把病历递给她,顺口问了一句,“对了,今儿怎么没看见许教授。”
温澜接过病历,顺口回她,“可能忙吧。”
她原本只想用最简单的回答应付掉这个话题,毕竟不好跟外人详细解释,是她不让许教授来的,因为怕她丈夫误会他们。
可这几个小护士跟温澜太熟,总抓着她跟许既白的关系八卦。
“许教授再忙都会来的,我敢打赌,因为那是温小姐的父亲。”
“我也觉得,许教授对温小姐好,对温先生更好。”
“你们有没有现一个细节!”话最多的护士举起温澜刚才给的巧克力,兴奋道,“许教授上次给我们的巧克力,也是这个牌子的哦!”
祁砚峥这时走过来,刚才几个小护士的话他全听到了,脸阴沉似水。
温澜没注意到右后方的祁砚峥,还在不温不火跟她们搭话,“这个牌子的巧克力到处有的卖,有什么好奇怪。”
“是不奇怪,两口子自然是一起买的咯。”
温澜之前并不清楚她们有这样的误会,连忙解释,“说错了,许教授只是我的朋友,我有丈夫的。”
这时有个护士站好跟祁砚峥说话,“你好先生,有什么事?”
温澜下意识回头,看到他,再转头跟几个护士解释,“他是我丈夫。”
几个小护士同时惊呆在原地,想到那天在护士站的议论,纷纷找借口跑开。
温澜觉得奇怪,一头雾水,而祁砚峥的脸色因为那句他是我丈夫,变的没之前那么冷。
他伸手去抓住温澜的手腕,把她带到走廊尽头,低头看着清冷的她,“今晚跟我回林溪苑!”
温澜垂着眼皮,平静开口,“我妈一个在家,明天我爸出院之后,我再回去,你先走吧。”
说完转身要回病房。
祁砚峥冷眼睨她,冷声道,“是陪你妈,还是想见许既白,你那些天到底是住自己家,还是住在许既白家!”
温澜停下脚步,咬着嘴唇,气得双手握成拳头,沉着脸冷冷开口,“你说是就是,我就是想见许既白,想跟他上床,满意了。”
祁砚峥的火气被挑到一个新高度,拉住温澜的手,把她逼到消防通道的墙角,捏着她的下巴,逼问,“你真跟许既白睡了?”
温澜不看他,赌气从牙缝里冒出一个字,“是。”
祁砚峥加大手劲儿,双眼阴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温澜,你在拿刀往我心口扎!”
几秒钟后,她松开温澜,迈腿离开。
温澜皮肤本就很白,下巴留下两个红红的印记,很明显,她后背顺着墙壁下滑,蹲在墙角,眼角滑出两行清泪。
回病房前,她去洗手间补了妆,下巴的捏痕和脸上的泪痕都用粉底盖住。
温时川问女婿呢,温澜很自然地回答说他有事先走了。
从医院出来,温澜上了江淮的车,回宜兰小区的路上一直看着窗外的街景,沉默不语。
江淮看了几次后视镜,欲言又止,快到宜兰小区时才开口,“少夫人,你跟大少爷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