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在他们身后的船只越来越近。
纪玄凌见她害羞突然仗着已与赵锦书相熟几分,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船夫跪在岸边不敢抬头。
纪玄凌俯身把头凑近赵锦书,偏着脑袋笑看她娇羞的模样。
赵锦书使劲把头转到另一侧,脖子紧跟着爬上一抹红。
纪玄凌迈出一腿拦住以防她逃跑,背在身后的手犹犹豫豫想抓住她的手,憋了半天咽下口水。
赵锦书心明,用食指勾住纪玄凌的腰带把人使劲往前拽。
纪玄凌是个保守的人,再怎么胆子大也只敢吓唬人,实在严重也只敢想想。
这么被赵锦书一拽,四周的空气都热了起来,纪玄凌把双手举在耳畔,舔了舔嘴唇,“锦书,我错了,饶命啊。”
赵锦书撒开勾住他腰带的手。
逃命似的赶紧跑出船外。
跪在地上的船夫脑袋前一阵凉风刮过。
久久不听摄政王答话,船夫眉眼上扬,偷偷瞄了几眼。
摄政王系着腰带走下了船,对他摆摆手示意退下。
萧峥独自一人与另一个船夫共乘一船。
从方才知道赵锦书与纪玄凌同乘一船便紧跟在他们船后。
亲眼目睹了方才赵锦书勾纪玄凌腰带的场面。
萧峥重重一脚跺下,木船一沉又浮起,差点翻沉。
船夫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身死死抓住船边,“寺卿!寺卿息怒啊!奴才这船遭不起这么一跺!”
萧峥抢过船夫的桨,在水面拍打划过,心里好像被针插-入,“该死的!赵锦书这女人不知检点!混账有本事别在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好像突然变得在意赵锦书,不知道为什么见赵锦书变得不在在意自己,他却慌张了,明明他不在乎这些。
避暑山庄,池苑前竹林。
今日已经对纪玄凌有过两次出格的之举,她不敢在造次,收敛了几分乖乖跟在他的身后慢慢走着。
纪玄凌背着手走在前面,好像两人方才没有发生过那些事一样,俩人都一本正经各自走着,一前一后保持距离。
“锦书。”
纪玄凌带着她走到小道,避开入池苑盛宴的道,叮嘱道:“今日盛宴上有皇上皇后,还有宫里诸多大臣,今日你万事得小心。”
他一动不动,静静站在前面贴心的对赵锦书叮嘱稍后做事何处该小心行事。
片刻,纪玄凌走上前,在赵锦书疑惑的眼里贴近她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