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林不由一愣,这感觉她十分陌生。
或许是错觉。
——她安慰自己不要多想,以臀部为支点,双手撑在背后,再次向左微微挪动身子,就这么一使劲,钻心的疼痛以小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迫使她不得不咬紧唇瓣停下来。
会是什么病——
叶枫林一激灵,想到那个可能。
她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颤巍巍地打开双腿看向腿心,淡绿心的叁角内裤裆部已经被嫣红的鲜血浸透了,部分则蹭到床单上,渗透进棉花纤维。
叶枫林呆呆地看着,一时难以相信自己所看到一切,直到令人难以忍受的浓重铁锈味钻进鼻腔,她才有了真实感。
——她还以为,自己一辈子不会来月经了。
涂婉兮在得到叶枫林的体检报告时,就认认真真地看了个遍。
枫林尚未有过月经初潮,这点她倒是意外。
——太晚了,在上辈子,阿玄的葵水在十叁岁时就来了。
只是涂婉兮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倒是快,时机也恰到好处。
早在昨晚,涂婉兮就发现了异样,她的嗅觉敏锐异常,尤其是枫林和她总是离得那么近,让她很难忽视自己闻到的味道。
今早,在刺鼻的血味的刺激下,她醒得极早,浓郁的铁锈味灌入鼻腔,提醒着对面床铺的少女正在面临人生中重要的“第一次”。
枫林醒得比平时要晚。
涂婉兮等得腰酸腿痛,在床上翻了不知多少次身,终于,等到了学校的广播铃。
她连忙捂好头。
少女的一举一动,以及陡然加剧的呼吸声传到她耳边,听得出来当事人有多惊慌。
过来找我吧,枫林,你需要我。
涂婉兮兴奋地两眼发光。
她有把握,枫林绝对需要她的帮助。
——果不其然。
“涂婉兮……你醒了吗?我、我有事找你……”
“我这两天一直拉肚子……没精神……我不知道……是这个……我以为——”
“以为你不会来了?”
叶枫林显然惊异于涂婉兮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闷闷地回了个“嗯”,紧张地抓紧上衣下摆,好让它们不会被热水打湿。
被脱掉的带血内裤被扔在水盆里,被冷水浸泡着,就在视线内的不远处。
叶枫林不小心扫到,就像被刺到似的猛收回眼,双颊泛红。
“呵呵,在害羞什么?”
涂婉兮轻拍叶枫林的大腿内侧,示意她将腿岔开些,随即将比体温稍高些的热水浇灌在细嫩的皮肤上,搓洗去已经干涸的血迹。
这块皮肤靠近私处,本就敏感,没被搓几下,叶枫林便两腿打颤,连忙扶住蹲在自己身前的涂婉兮的肩。
这一动,赤裸的下体几乎怼到涂婉兮脸上,而性器上悬挂的水珠,则随着惯性甩到涂婉兮的额头及两眼之间。
“对、对不起……”叶枫林忙不迭地道着歉,她不敢看自己的下身,由是,也注意不到自己的肉棒与涂婉兮的脸离得有多近,她心中只挂念着那条内裤——全是血痕的内裤,“我说……内裤要不就扔了吧……别洗了……”
“为什么?能洗干净的,你放心~”
叶枫林对此保持怀疑。
“真的吗?还是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