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o亿美金。
那是我们在印尼和泰国拼死拼活抢来的一半身家。
“如果不亏这1oo亿,国家凭什么相信我是自己人?”
我冷冷地说道,“我是去救市的,不是去国难财的。如果我还要在救市的过程中赚钱,那我和索罗斯有什么区别?只有让上面看到我是在『割肉喂鹰』,我想要的那张牌照,才能拿得稳。”
这也是一种交易。
用1oo亿美金,买一张通往未来的“丹书铁券”。
这笔买卖,值。
……
凌晨四点。
我再次拨通了赵建国的电话。
“赵叔,索罗斯上钩了。”我汇报道,“他把最后的老本都压上来了,准备在结算日决战。”
“好。”赵建国的声音听不出悲喜。
“另外,盛华金控已经在做准备。但我必须说明,为了托住大盘,我会不计成本地接盘。预计个人亏损会过百亿。”我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
这可是百亿美金,不是津巴布韦币。即便是国家,面对这样的牺牲,也必须动容。
“陈野。”
赵建国的声音变得格外郑重,“你的付出,国家看在眼里。历史会记住这次战役,也会记住在这个关头挺身而出的人。”
“你是国家的功臣。”
这句话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没有具体的承诺,没有提及牌照,也没有谈补偿。
但我笑了。
到了这个级别,领导的话从来只说一半。一句“功臣”,比什么合同都管用。
这意味着,以后我在国内的商业版图,只要不触碰红线,就是一路绿灯。
……
清晨六点。
东方既白。
一辆挂着特区政府车牌的黑色轿车驶入了别墅。
我早已换上了一身笔挺的深色西装,头梳得一丝不苟。
林曼、苏婉也都换上了职业装,站在我身后。
至于凯瑟琳、红豆和叶灵,这种场合不适合她们出现,已经回避到了楼上。
车门打开,曾司长神色肃穆地走了下来。
他身后跟着两名提着密码箱的官员。
“陈先生。”曾司长看着我,眼神复杂。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手里掌握着怎样的力量,也知道今天这场豪赌意味着什么。
“曾司长。”我不卑不亢地伸出手。
“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曾司长挥了挥手,官员打开箱子,露出了那枚金色的密钥。
“这是香港外汇基金的操作权限。从现在起,香港的金融防线,由你指挥。”
我郑重地接过密钥。
此时的我,不再是那个风流的隐形富豪,也不再是那个投机客。
我站得笔直,眼神如刀,身上散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威严。
“请转告特。”
我握紧了密钥,看向山下的中环。
“人在,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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