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2月14日,深夜。
雅加达,香格里拉大酒店。
窗外的枪炮声似乎稀疏了一些,但这座城市依然在燃烧。
在这个被暴力和恐惧统治的夜晚,总统套房的主卧里,却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浴室的水声停了。
唐红豆把洗得干干净净的叶灵抱了出来,放在那张宽大的天鹅绒大床上,然后懂事地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叶灵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湿漉漉的长贴在脸颊上。
也许是因为刚洗过热水澡,也许是因为紧张,她原本苍白的皮肤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她紧闭着那双灰白色的眼睛,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身体在微微颤抖。
她知道接下来要生什么。
这是交易。她把自己卖给了眼前这个男人,换取爷爷的平安。
“怕吗?”
我走到床边,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摇晃。
“不怕。”
叶灵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与其年龄不符的早熟和宿命感,“我也看不见,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谁说你看不见?”
我放下酒杯,坐在床边,伸手解开了她身上的浴巾。
少女青涩而美好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
她很瘦,肋骨隐约可见,长期营养不良让她看起来有些单薄,但骨架极其完美,像是一件还没完工的精美艺术品。
最吸引我注意的,依然是她的大脑。
在我的[生物感知]视野里,她的大脑就像是一个正在高旋转的涡轮,虽然视觉神经是断裂萎缩的,但其他感知区域却活跃得惊人。
“我说过,我会治好你的眼睛。”
我俯下身,手指轻轻抚摸过她的眼睑,“作为交换,我要拿走你身体里的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叶灵茫然地问。
“你的……直觉。”
我不再废话,俯身吻住了她冰凉的唇瓣。
那双唇如初绽的樱花,柔软而微颤,带着一丝少女独有的青涩芬芳。
我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其中,缠绵地卷住她那滑嫩的小舌,吮吸着她口中淡淡的甜蜜,仿佛在品尝一朵含露的娇花。
叶灵的身体瞬间紧绷,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胸脯急促起伏,压抑的喘息从鼻间逸出,带着温热的湿意喷洒在我的脸颊上。
但在我的雄性气息包围下——那股强烈的、带着原始征服欲的热浪——她很快就迷失了方向。
她的舌尖开始生涩地回应,笨拙却热烈地与我纠缠,口中分泌的津液如蜜汁般滑腻,交融间出细微的啧啧声响,撩拨得我下腹一紧,欲火熊熊。
对于这个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的女孩来说,我的触碰是她感受这个世界最直接、最炽烈的途径。
我的手掌从她的脸颊滑下,顺着修长而纤细的颈项,轻轻摩挲那如凝脂般的肌肤,指尖感受到她脉搏的急跳动。
她的皮肤烫热起来,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却又柔软得像丝绸般顺滑。
我的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身下,沿着瘦削的腰肢向下游走,触及那平坦的小腹时,她的身体微微一颤,腹肌本能地收缩,传来阵阵温热的悸动。
空气中弥漫着她刚沐浴后的清新香气,混合着少女体香的淡淡麝兰味,令人沉醉。
我的指尖继续向下,撩开她紧闭的双腿,轻轻按压在那未经人事的柔嫩花瓣上。
那里已微微湿润,温热的蜜汁如露珠般渗出,滑腻腻地沾湿了我的指腹,我轻轻揉弄,那娇嫩的褶皱在指下颤动,出细微的湿润声响,叶灵的呼吸顿时乱了,喉间逸出低低的呻吟,如泣如诉,带着一丝痛苦却又隐含渴望的媚态。
我挺身而入,粗壮的热铁缓缓挤开她那窄紧的花径,层层嫩肉如丝绸般包裹上来,紧致得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她那青涩的处子之躯如一张紧绷的弓弦,瞬间崩裂开来,一缕温热的血丝顺着交合处滑落,染湿了床单。
“啊——疼……”叶灵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喊,眼角流下了一行清泪,那泪珠晶莹如露,滑过她粉嫩的脸颊,滴落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