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气压低得让人窒息。
无影灯惨白的光线下,许糯糯被固定在检查椅上,小腹因为灌入了1ooo毫升药水而高高隆起。
但比她此刻的窘境更可怕的,是围在她身边的这三个男人。
沈清让戴着无框眼镜,正在调试听诊器,眼神清冷;
霍渊赤裸着上身,靠在柜子旁,目光像狼一样死死盯着沈清让的手;
霍诚坐在轮椅上,把玩着那枚从许糯糯体内取出的皮手套,脸色阴沉。
“看够了吗?”霍渊突然开口,语气里满是火药味,“沈清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借着治病的名义看嫂子的逼,你看得挺爽啊?”
“我是医生。”沈清让头也不抬,语气冷淡却带着刺,“如果不看,怎么知道你把你嫂子伤得有多深?霍二少,粗鲁也要有个限度。里面全是撕裂伤,还要我去清理你留下的烂摊子。”
“你——”霍渊被戳中痛处,拳头捏得咔咔响。
“够了。”
霍诚冷冷地打断了两人。他推着轮椅上前,目光扫过两个小。
“别装了。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谁不知道谁?”
霍诚的目光变得幽深,带着一丝自嘲和疯狂。
“我们三个,在这个烂透了的圈子里守身如玉了快三十年,从来没碰过女人,更别说跟别人共享。”
“没想到,第一次破戒,竟然是为了同一个女人。”
这句话一出,房间里陷入了死寂。
是的,这才是最讽刺,也最刺激的地方。
外界传闻风流的霍二少、霍大少、沈名医,其实遇到许糯糯之前全员都是处男。
他们有洁癖,看不上外面的庸脂俗粉,直到许糯糯出现,才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让他们集体沦陷。
“既然都不想走,那就谁也别想独占。”
沈清让抬起头,镜片后的眸子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占有欲。
“这台手术,我主刀。但她是死是活,是爽是痛……我们各凭本事。”
“唔……好涨……霍少……沈医生……我要憋不住了……”
许糯糯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打破了男人们的对峙。体内的药水在翻涌,那个特制的肛塞堵住了出口,让她处于崩溃边缘。
“憋着。”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