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就在我们身后不到两米,水声哗哗,像一层随时可能被撕碎的薄纱。
李清月在里面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声音透过磨砂玻璃传出来,带着湿热的水汽,一下一下敲在我们绷紧的神经上。
我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已经整根没入妹妹白羽的子宫深处,龟头死死抵在最柔软的那团嫩肉上,像要把她整个人都钉死在墙上。
“哥……啊……太深了……子宫……子宫要被哥哥撑坏了……”白羽哭得浑身抖,两条雪白的长腿死死缠在我腰上,脚趾蜷得白,淡粉色的趾甲油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
她那件浴袍早就彻底滑到地上,堆在脚边,像一滩被淫水浸透的绸缎。
她赤裸的娇躯完全暴露在我眼前,雪白的乳房随着我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剧烈晃荡,乳头硬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空气中划出淫乱的弧线。
我掐着她纤细的腰肢,腰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挺动,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只剩龟头卡在她紧窄的宫颈口,然后狠狠一顶,整根肉棒再次捅进她滚烫的子宫深处,撞得她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又塌下。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响亮得让我自己都心惊肉跳,混着她那甜腻到骨子里的娇喘,像一把刀子悬在头顶,随时可能把浴室的门劈开。
“别……别这么用力……清月姐会听见的……呜呜……她就在里面……她会知道哥哥在肏妹妹的子宫……”白羽哭着摇头,泪水顺着通红的脸颊往下滚,却又主动把臀瓣往后送,迎合着我每一次凶狠的插入。
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含着我的肉棒往里吸,子宫口被我撑得通红,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股透明的淫液,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水。
我低头咬住她颤抖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怕什么……她要是听见……就让她听好了……听听她老公是怎么把亲妹妹的子宫操开的……”说着我故意放慢度,却把每一下都顶得更深,龟头狠狠碾过她子宫壁上最敏感的那一点,碾得她整个人猛地弓起,雪白的脚背绷出漂亮的弧线,脚趾死死抠进我背后的皮肤。
“不要……哥……真的会……会被现的……”她哭得更厉害了,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却又忍不住把舌尖伸出来,主动舔着我的嘴角,湿滑的小舌头带着哭腔在我唇边打转,像只情的小猫。
她子宫深处一阵阵痉挛,滚烫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我的龟头,烫得我眼眶都红。
浴室里,李清月突然提高了声音“老公?你在外面吗?我好像听见什么声音了……”
我动作猛地一顿,肉棒还深深埋在妹妹的子宫里,龟头被她滚烫的宫壁裹得麻。
白羽吓得浑身一抖,子宫口条件反射地猛吸一口,差点把我魂儿都吸出来。
她慌乱地捂住嘴,眼里全是惊恐又兴奋的泪光,小穴却诚实地越夹越紧,像是怕我真的拔出去。
我喉结滚动,胯下肉棒在妹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硬生生顶着她的子宫壁又研磨了两下,顶得她眼泪哗哗往下掉。
我压低声音,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正常“没事……我刚才想动一下…屁股伤口又疼了…铁水杯掉地上了……你继续洗吧。”
浴室里水声继续,李清月“哦”了一声,似乎没起疑心。
而我,就在她应声的那一刻,狠狠撞了妹妹一下,整根肉棒像铁棍一样捅进她子宫最深处,龟头死死抵着那团最柔软的嫩肉疯狂研磨。
白羽整个人猛地绷直,子宫剧烈痉挛,一股滚烫的阴精瞬间喷在我龟头上,她死死咬住我肩膀才没叫出声,眼泪却大颗大颗往下掉,浑身软得像一滩水,只能挂在我身上任我操弄。
“哥……要死了……子宫……子宫要被哥哥射满了……”她语无伦次地哭着,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却带着让人狂的甜腻。
她雪白的小腹随着我的抽插一下一下鼓起,子宫被我撑得满满当当,隐约能看见肉棒的轮廓在里面顶来顶去。
我掐着她臀瓣的手指几乎陷进肉里,腰部力到极致,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再狠狠捅进去,撞得她子宫口都开始红肿,淫水四溅,溅到墙上又顺着墙面往下流。
“叫啊……妹妹……叫给清月听……让她知道……她老公现在正把你子宫操得喷水……”
说话间,我猛地一顶,整根肉棒狠狠撞进她最深处,龟头死死抵着子宫壁疯狂研磨,同时低头含住她一边乳头,用牙齿狠狠拉扯。
白羽瞬间失控地尖叫出声,声音又尖又细,带着哭腔“哥哥——!子宫……子宫要被灌满了,我要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她子宫一阵剧烈抽搐,又一股阴精喷涌而出,烫得我龟头一阵麻。
我低吼一声,腰眼一麻,滚烫的精液瞬间喷射而出,一股一股,全都灌进她滚烫的子宫深处,灌得她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像真的怀了孕一样。
浴室的水声还在继续,李清月完全不知道,门外,她的老公正抱着他亲妹妹,肉棒插在她湿透的子宫里,一股一股,把她操得高潮失禁,连子宫都被灌满了精液。
白羽的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表情,她大口喘息着,身体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不断轻颤。
“嗯啊……啊~~~……嗯咕……咕咚、咕咚、咕咚……”
她的子宫深处回荡着的精液流动声音,感受着那份温热和充实,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
我的还没软化肉棒依然在白羽的蜜穴里缓缓抽动着,带出阵阵淫水,将我们两人的大腿也沾染得一片湿滑。
我看着身下娇媚的白羽,只觉得心中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时间仿佛在那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的心跳猛地加,那种被妻子随时可能现的刺激感和偷情的快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我努力站起身子,那刚射过的肉棒还软绵绵地耷拉着,顶端带着白羽残留的湿热和精液的黏腻。
白羽也从我身上滑落,她的双腿还微微颤抖,蜜穴深处仍被我的精液填充得鼓鼓囊囊。
我们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充满了急促的兴奋和一抹紧张。
我迅抓起地上被我扔掉的蓝色睡裤,胡乱地套在腿上,那松垮的裤腰勉强遮住疲软的肉棒,但裤子内里已经被前液和精液浸润,黏腻地贴着大腿。
白羽也赶紧整理着自己凌乱的浴袍,将那半露的酥胸重新遮掩起来,但浴袍下,她蜜穴里不断涌出的精液和淫水,还是将浴袍的下摆浸湿了一片,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丝晶莹。
我拉着白羽,几乎是逃窜般地冲进了厨房。
厨房的灯光比客厅更亮,但这反而让我更加紧张。
我迅拉开碗柜的门,那金属门出“吱呀”一声,我将白羽半推半就地塞进了碗柜后狭小的空间里,用半开的柜门将她的身影堪堪遮挡住。
我随即走到灶台前,拿起一个锅,匆忙地打开水龙头,假装要煮面。水流声“哗啦啦”地响起,试图掩盖我们刚才的动静。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拉开了,李清月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真丝睡裙,头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几缕丝调皮地贴在白皙的脸颊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和她惯用的那款玫瑰沐浴露的甜腻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