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在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效和默契中结束。
当祥子宣布“今天就到这里”时,连最挑剔的她也对今天的成果感到一丝满意。
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畅快淋漓后的疲惫与充实。
一行人收拾好乐器,在练习室楼下集合。
傍晚的风带着凉意,吹散了练习带来的燥热。
初华带路,大家跟着她穿过几条热闹的街道,来到一家看起来不算起眼,但门面干净整洁的居酒屋。
正如初华所说,这里有相对私密的隔间。
落座后,若麦立刻拿起菜单,兴致勃勃地研究起来。
“哇!这里的清酒种类还挺多的嘛!”
她指着菜单,眼睛亮,
“为了庆祝我们aveujica战告捷,不来点酒怎么行?我请客!”
她说着,目光扫向众人,带着怂恿。
(ps:就当作大家已经到了能喝酒的年龄吧)
初华有些犹豫地看了看祥子,她记得祥子似乎不太喜欢酒精,但还是小声说:
“我我可以喝一点点,suii聚餐的时候会喝一点”
海铃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可以。”
她的目光扫过菜单上的清酒价格,似乎在算计若麦的荷包能点多少。
祥子的眉头瞬间皱紧了。
酒。
这个字眼让她本能地感到排斥和厌恶。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家里那些散落的空罐,父亲醉醺醺的样子,以及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想立刻拒绝。
但是
她看到初华和海铃都同意了。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强烈反对,似乎显得很不合群,甚至可能扫了大家的兴。
今天大家确实都很努力。
练习的效果也出乎意料的好。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不适,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
“你们喝可以。我不喝。”
她的声音有些生硬。
然后,她看向坐在角落的晴和睦,像是寻找盟友,又像是陈述事实:
“晴和睦,也对酒没兴趣。”
晴立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他讨厌任何可能让他失去控制的东西,酒精显然在此列。
睦也安静地点了点头。
若麦看了看祥子紧绷的脸色,又看了看明确表示不喝的晴和睦,撇了撇嘴,但也没强求:
“好吧好吧那我和初华、海铃喝一点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