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福瑞,你终究还是栽在了我手里,神盾局,从此是我的天下。
不过,在这之前得想办法把史蒂夫·罗杰斯那家伙拿捏在手。
警车鸣笛驶离,皮尔斯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份标注着“已生效”的局长任命文件,指尖划过自己的签名,眼中满是志在必得的贪婪。
接下来,就是彻底清洗神盾局,将九头蛇的势力全面渗透,然后启动“洞察计划”,掌控世界的脉搏。
而神盾局门口,罗杰斯还跨坐在哈雷摩托车上,头盔挂在车把上,风吹起他额前的碎,脸上满是目瞪口呆的错愕。
他的手僵在车把上,看着警车消失在街道尽头,脑子里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这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当初弹劾尼克·福瑞,是为了引出下水道里的老鼠,让他们露出马脚,同时逼福瑞力,可现在,福瑞竟然因为贪墨被税务局带走了?
可……这根本不在计划之内!
他盯着警车离去的方向,眉头拧成了疙瘩,心里满是疑问?
哈雷的引擎还在怠运转,出低沉的轰鸣,却盖不住罗杰斯心里的混乱。
他本想借着弹劾搅乱局面,让暗地里的敌人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可现在局面彻底失控,福瑞成了阶下囚。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罗杰斯感到手足无措。
税务总局的接待大厅里,罗杰斯卸下了星条战衣的锋芒,穿着简单的夹克衫,却依旧难掩一身正气。
可面对柜台后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他放下了美国队长的身段,近乎恳求地说:“我是史蒂夫·罗杰斯,想申请见尼克·福瑞一面,就十分钟,只问几个关键问题。”
工作人员头也没抬,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抱歉,史蒂夫先生,尼克·福瑞涉嫌重大贪墨案,案件调查期间,禁止任何非律师身份的人员探视。不管你是美国队长还是总统,规矩就是规矩。”
罗杰斯往前半步,声音不自觉提高,“这里面有阴谋,我必须跟他确认情况!”
旁边的安保人员立刻上前一步,眼神警惕地盯着他:“先生,请保持冷静,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在案件未审结、涉案资金未完全追缴前,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罗杰斯攥紧拳头,指节白。他跑遍了税务总局、拘留所,甚至托了军方的老关系打招呼,可得到的答案全是“不行”。
那些人油盐不进,眼里只有“流程”和“追缴”,仿佛不把尼克·福瑞榨干最后一点信息,就绝不会松口。
求爷爷告奶奶般忙了一整天,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那种无力感让他倍感焦灼。
街灯亮起时,罗杰斯的哈雷停在了一栋爬满常春藤的老宅前。
这里是佩吉·卡特的住处,也是他现在最不想来,却又不得不来的地方。
推开门,客厅里飘着淡淡的茶香,佩吉坐在摇椅上,白梳得整齐,脸上爬满皱纹,眼神时而清明时而浑浊,显然已经有些老糊涂了。
“佩吉,”罗杰斯在她面前蹲下,声音放得极轻,“尼克·福瑞被税务局抓了,说他贪墨,你得帮帮他。”
佩吉眨了眨眼,慢悠悠地问:“尼克·福瑞?谁啊?是当年跟你一起打九头蛇的小伙子吗?”
罗杰斯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三遍,从纽约之战的指控,到皮尔斯的算计,再到福瑞被抓的来龙去脉。
佩吉听得断断续续,中途还打断他,问起了二战时的战友,问起了布鲁克林的热狗摊。
罗杰斯一次次把话题拉回来,喉咙都有些干,直到第五遍述说,佩吉浑浊的眼神才亮了一瞬。
她慢慢起身,颤巍巍地走到书架前,从最底层抽出一个泛黄的硬壳记事本,封面都磨出了毛边。她翻了几页,指尖划过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那些名字和号码,是她叱咤风云时攒下的人脉,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有着沉甸甸的分量。
佩吉坐在电话旁,拨通了第一个号码,声音虽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是我,佩吉·卡特。尼克·福瑞的案子,我要他明天晚上之前出来,别让我再打电话。”
挂了电话,她又翻了两页记事本,拨通了第二个、第三个号码,每句话都简短有力,没有多余的解释,只说“我要他出来”。
电话那头的人,有的迟疑了片刻,有的立刻应声,没人敢违逆这位神盾局创始人的意愿。
打完电话,佩吉把记事本放回书架,又坐回摇椅,眼神重新变得浑浊,嘴里念叨着:“当年的小伙子,可不能让他受委屈……”
罗杰斯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暖。他站起身,轻声道谢:“谢谢你,佩吉。”
佩吉摆了摆手,没再说话,慢慢闭上了眼睛。
走出老宅,晚风拂过,罗杰斯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知道,佩吉的这几个电话,比任何门路都管用。
那些隐藏在各行各业、受惠于她当年恩情的人,绝不会让这位老将失望。
尼克·福瑞最迟明天晚上就能出来,而他,终于能喘口气,等着和福瑞一起,那些计划才好实施。
街灯下,哈雷的引擎再次轰鸣,罗杰斯调转方向,朝着神盾局的公寓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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