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后,随着刘海中的到来,院里人也全部知道了他在轧钢厂当官的事情。
尤其是阎埠贵,当第一个轧钢厂的人回来的时候,他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听到消息后,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酸。
他认为,就刘海中那样的草包,当个大爷都够呛,怎么能够当厂里领导呢?
一瞬间,他突然就觉得,这个世道真的很不公平,怎么就不给他们这些文化人机会呢?
想着,他满脸颓废地进了自个儿家。
“咋回事儿啊!老阎,你怎么耷拉着个脸?”
“哎,瑞华啊!你说说,现在这世道,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怎么突然说这个?”杨瑞华好奇道。
“刘海中那个草包当官了,还是轧钢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
“啥?刘海中当官了?”杨瑞华满脸的不可思议,“还是大官?你听谁说的?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刘二筒说的,怎么可能是胡说八道。”阎埠贵气道,“你说,这世道是不是越活越乱了?”
“哎吆,你赶紧闭嘴吧,这话要是让人听到,怕不是要拉你去,去……”
话还没说完,阎解旷就走了进来,“拉你去游街,爸,我告诉你,这这言论很危险,这叫怀念旧社会。”
听到阎解旷的话,阎埠贵快气炸了,走上前伸出双手道,“你个兔崽子,老子是你爸,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来,你现在拉我去,来,抓我。”
“爸,你别以为我不敢,”阎解旷叫道,“现在外面儿子举报老子的多了去了,可没过去那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了老说词了。”
“放屁,老子在什么年代都是老子,你敢给我胡咧咧,信不信我打死你?”
“爸,你想打死谁?”阎解放走进来说道,“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说这样的话,我们哥俩真敢举报你,举报你那套封建大家长的作风。”
“反了天了你,”阎埠贵气道。
“你的那个天早反了,”阎解放淡淡道,“爸,刚好,今儿个我们也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你。”
“没错,爸,我们今儿个有事要通知你。”阎解成也走了进来。
“什么事?”阎埠贵紧张道。
这会儿他看出来了,自己三个儿子这是商量好了,不定就憋着什么坏屁呢!
“老二,你现在在你们厂里也是个人物了,这事儿还是你来说吧!”阎解成笑道。
“老三,你的意思呢?”
“哥,我没意见,我也就是在学校瞎闹闹,和你比不了,咱家现在你说了算。”阎解旷笑道。
“行,那我就代表我们三兄弟和阎埠贵同志谈谈?”阎解放笑呵呵道。
对面,听到爸爸变同志了,阎埠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