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的是“自我羞辱”环节。
黎安德在房间中央放了一面全身镜,让她跪在镜子前面。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说,“重复我说的话。”
“我是母狗oo1。”
李馨乐看着镜子里那个赤裸的、戴着项圈的女人,声音颤抖地重复
“我是……母狗oo1……”
“大声点。”
“我是母狗oo1。”
“我是杀人犯的女儿。”
李馨乐的身体一僵。
“说。”皮带扬了起来。
“我是……杀人犯的女儿……”
“我生来下贱。”
“我……生来下贱……”
“我是欠操的骚货。”
“我是……欠操的……骚货……”
“我不配做人,只配做狗。”
“我不配做人……只配……做狗……”
一遍。
两遍。
十遍。
一百遍。
每一遍都要大声、清晰、完整地说出来。稍有犹豫或者声音太小,就会挨打。
到后来,李馨乐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那些话像是被刻进了她的脑子里,自动地从嘴里吐出来。
“我是母狗oo1。我是杀人犯的女儿。我生来下贱。我是欠操的骚货。我不配做人,只配做狗。”
“我是母狗oo1。我是杀人犯的女儿。我生来下贱。我是欠操的骚货。我不配做人,只配做狗。”
“我是母狗oo1……”
她机械地重复着,眼泪无声地流淌,打湿了跪着的地板。
夜晚降临。
李馨乐被关进了那个铁笼子里。
笼子很小,她只能蜷缩成一团。铁条硌着她的身体,无论怎么调整姿势都不舒服。
笼子底下垫着一层薄薄的草席,散着霉味。
没有被子,没有枕头,甚至没有一件衣服。
她就那样赤裸着,蜷缩在笼子里,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窗外是无尽的黑暗。这里是南江水库边的深山老林,没有灯火,没有人烟,连虫鸣都显得格外清晰。
她想起陈杰。
那个善良的男人,此刻应该在g市的出租屋里,担心着她有没有安全到达隆县,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累着。
他不知道她在哪里。
不知道她正在经历什么。
不知道她已经变成了什么。
她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陈杰……”她在黑暗中轻声呢喃,“对不起……”
但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
只有铁笼的冰冷,和无尽的黑暗。
day2服从训练
第二天一早,李馨乐就被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她浑身酸痛,一夜几乎没怎么睡着。但她没有时间休息——新一天的训练马上开始。
“今天学口令。”黎安德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根皮带,“这是你以后每天都要做的事。记住,三秒之内必须完成动作,否则挨打。”
“趴下。”
李馨乐立刻四肢着地,身体贴近地面,头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