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清晨七点,g市的天空泛着一层病态的灰白。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潮湿腐败的气息,像是整座城市都在霉。
李馨乐是被一阵刺痛弄醒的。
她睁开眼睛,先映入眼帘的是斑驳的天花板——那是学生宿舍特有的、刷着廉价白漆的水泥顶。
她的身体蜷缩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痛。
大腿内侧的淤青、手腕上被皮带勒出的红痕、后腰处被掐出的指印、还有那个被过度使用而红肿不堪的私密部位……每一处伤痕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去两天她所经历的一切。
“醒了?”黎安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餍足。
李馨乐的身体本能地僵住了。她感觉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正贴着她的后背往下滑,最终停在她光裸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黎安德凑近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表现好的话,晚上就放你回去。你那个傻逼男朋友明天就回来了,对吧?”
提到陈杰,李馨乐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过去两天,她已经不知道哭过多少次。
最初是恐惧和屈辱的泪水,后来是愤怒和绝望的泪水,再后来……是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复杂泪水。
她想起昨晚在那个肮脏的厕所里度过的漫长时光——被蒙着眼睛,锁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在黑暗中等待着不知何时会到来的“访客”。
最初她恐惧万分,每一个脚步声都让她心惊肉跳。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恐惧竟然慢慢演变成了一种病态的期待。
当有人终于进来使用她时,她甚至会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满足。
这太不正常了。她知道这太不正常了。
但她的身体,似乎有着另一套完全不受她控制的运作系统。
“起来,该吃早饭了。”黎安德拍了拍她的屁股,“吃完饭,今天还有重头戏。”
李馨乐机械地从床上爬起来。
她已经习惯了在这几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状态——两天的时间足以摧毁一个人二十多年建立起来的羞耻感。
她光着身子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外面灰蒙蒙的天空,然后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开始按照黎安德的吩咐,跪在地上,用嘴给他进行“叫早服务”。
这个动作,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上午九点,简单的洗漱和早餐之后,黎安德带着李馨乐离开了学生宿舍楼。
整个g市第六职业技术学校在暑假期间几乎是一座空城。
偌大的校园里只有零星的几个留守人员,而且都被黎安德事先打点好了。
他们穿过空旷的操场,走过长满杂草的花坛,最终来到了教学楼。
教学楼的大门虚掩着,里面黑洞洞的,散着一股长期无人使用的霉味。黎安德轻车熟路地带着她走上三楼,来到了一间阶梯教室的门前。
门被推开的瞬间,李馨乐愣住了。
教室里已经等着四个人——黎安伍、黎安邦、以及那两个她叫不出名字的马仔。
更让她惊讶的是,教室被简单地布置过了讲台上铺着一块红布,黑板上用粉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李老师公开课”,学生座位上还放着几束假花。
而讲台的正前方,架着一台专业级的摄像机,红色的录制灯正在闪烁。
“欢迎来到今天的课堂,李老师。”黎安德夸张地鞠了一躬,脸上堆满了恶趣味的笑容,“今天,你要给我们这几个『差生』,好好上一堂课。”
李馨乐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无论等待她的是什么,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黎安伍从旁边的袋子里掏出一套衣服,扔到她面前“先把这个穿上。”
李馨乐低头看去,那是一套女式职业装——白色的紧身衬衫、黑色的包臀短裙、黑色的丝袜、以及一双细高跟鞋。
乍一看,就是普通的教师或白领装扮。
但仔细看就会现,这套衣服的尺寸明显偏小衬衫的纽扣系到最上面也会绷开一条缝隙,露出里面的蕾丝文胸边缘;短裙短到堪堪遮住臀部下沿,稍微弯腰就会走光;丝袜是那种最廉价的、带着镂空花纹的款式,充满了情色暗示。
“愣着干什么?穿啊。”黎安德催促道。
李馨乐没有选择。
她沉默着,当着五个男人的面,将这套带着明显“角色扮演”意味的衣服穿到了身上。
衬衫的布料紧紧地裹着她傲人的胸部,每一次呼吸都会让扣子出危险的声响;短裙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贴着她的臀部和大腿,将那浑圆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细高跟鞋让她的身姿被迫挺拔,也让她的小腿和臀部曲线更加突出。
“操,这才是老师该有的样子。”黎安邦咽了口口水,“比那些学校里穿得跟老妈子一样的母老虎强一万倍。”
黎安德满意地点点头,指了指讲台“去,站到上面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的『李老师』了。”
李馨乐机械地走上讲台。站在这个她曾经无比熟悉的位置上,看着台下那几双充满淫欲的眼睛,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
她曾经是g大的优秀研究生,是导师眼中的学术新星,是学生们敬仰的知性女神。
但现在,她站在这里,穿着这身暴露的衣服,即将给一群职校的混混们上一堂……什么课?
“李老师,”黎安德大摇大摆地坐在第一排的座位上,翘起二郎腿,“今天的课程是——『女性生理构造』。请开始你的授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