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如眉头微蹙。
东厂为何来中书省?
虽不明缘由,但人既已到,不可不见。
“请他们进来。”
“是!”
片刻后,曹正淳步入厅中。
几名内侍紧随其后,押来一名少女。
上官月如凝视着眼前的少女,眉头紧锁。
“她是谁?”她问道。
白衣赤足?
这身打扮实在古怪。
“此乃魔门阴后祝玉妍之徒,阴葵派未来的掌门人。”曹正淳含笑回答。
接着,他又问道:“上官大人,此事该当如何处置,还请您示下。”
“阴葵派?”上官月如一怔,眉头紧皱。
竟是阴葵派之人?
她随即问道:“可曾禀报大王?”
“已禀报。”曹正淳点头应道。
“那就先关押起来,不必急于处置。”上官月如摆了摆手。
既然大王已知晓,便无需多言。
曹正淳又道:“上官中书令,这婠婠该如何安排,还需您示下。”
上官月如沉吟片刻,答道:“既如此,便将她关押起来,选一间好些的牢房,或安置在东厂衙门,由曹督主亲自看管,如何?”
“这……”曹正淳略作迟疑,随即应道:“下官遵命。”
婠婠望着屋内二人,心中困惑不已。
中书令?想必是高官。
能让东厂督主曹正淳如此恭敬之人,绝非寻常角色。
“你们如此欺人,这便是汉王的待客之道吗?”婠婠试图自救,心想上官月如身份尊贵,或许能寻得一线生机。
“你算哪门子客人?”吕雉冷冷回绝,她对婠婠第一眼便无好感,言语间毫不留情。
那也得是客人才能享有。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享有这种待客之道?
“话不能这么说,既然来了,就给你待客之道。”
上官月如抬手阻止了吕雉的难,对婠婠说道:“东厂督主亲自负责你的安全,这还不够好?”
婠婠:“……”
我要的是这种好?
这种好我可承受不起。
得知这样的安排,婠婠坐不住了。
如果一直被曹正淳监视,哪还有逃脱的机会?
她本想激怒上官月如,好被关进大牢——在她看来,什么牢房能困得住她?
可若是曹正淳亲自盯着,那就真的无路可逃了。
“曹正淳,带她下去,好好看管,若她跑了,你自己向大王交代。”上官月如无视婠婠难看的表情,对曹正淳叮嘱道。
“是,明白!”
曹正淳自然不敢怠慢,此事必须办得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