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骑兵马鞍下还挂着沉甸甸的布袋,想必里面都是斩获的级。城上士兵看得眼红。
竟杀了这么多人,早知如此,我们也该跟着出城。
这分明是白捡的军功啊。
唉,真是可惜!
城墙上的士兵们纷纷这么想,负责开门的士兵也这样认为。唯有张信义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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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张信义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花木兰注视着越来越近的城门,握着缰绳的手心渗出汗水,心中难免紧张。
成败在此一举!
肖大勇低着头,神情痛苦而挣扎。
经过一番内心煎熬,他终究还是迈出了那一步。
“小心,这……”
肖大勇猛地抬头,大声呼喊。
但话音未落,花木兰已一剑削下他的级。
紧接着,她纵马疾驰,直冲城门。
距离本已不远,她瞬间便至。
花木兰迅刺死尚未反应过来的守门士兵,紧随其后的五百西凉铁骑随即涌入,迅掌控了城门。
当然,埋伏在暗处的西凉铁骑也迅冲出,直奔洞开的城门。
一时间,场面陷入混乱。
短暂失神后,安陵城的守军反应过来,开始组织反击。但花木兰这边实在悍勇,她率一百西凉士卒杀上城门楼,与敌军混战成一团。
余下的四百西凉铁骑仍堵在城门口。那上千名无甲无械的西凉军并未原地等待,而是从马鞍下藏着的麻袋中——也就是先前伪装成人头的口袋里——取出了甲胄。
当然,因容量有限,甲胄十分简陋,加上只有五百匹马,能藏的甲并不多。
但这已足够组织起一两百人,与扑向城门的敌军展开厮杀。只要能拖住这些试图夺回城门的敌军,就能为城外的西凉铁骑争取足够的时间。
张信义眼见肖大勇人头落地,心知不妙。
可花木兰动作太快,张信义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回神之际,敌军已杀到跟前。
见敌军主将率百人杀来,张信义意识到这绝非普通农夫作乱——这是汉军的精锐。
该死,竟然被骗了!
还有那肖大勇,既然要示警为何不早些?等敌人到了城门口才喊,又有何用?
张信义心中大骂,但见花木兰迎面冲来,只得急令守军拦截,同时派人去通报石基。
眼下城门处动静极大,守军大营那边应该也听到了。但石基必然不知敌人是谁,因此必须赶紧报信。
只要及时关上城门,局面仍可挽回。
“快,分一批人挡住城外敌军,再调人手剿灭这一百人,绝不能让他们得手!”张信义临危不乱,迅下令:命一部分士兵在城头干扰攻城敌军,投下擂木滚石,阻止城外西凉铁骑涌入;
再分兵阻击花木兰所部,避免被其牵制。
号令一出,城头守军各司其职,一部分阻截城外铁骑,射箭掷石,竭力阻止他们入城。城门楼因此成为必争之地——掌控城门楼,就等于掌握了进城的通道。
花木兰率百人杀上城楼,正是为此。若一直被敌军干扰,西凉铁骑便难以入城。
花木兰身先士卒,剑锋所向,敌兵纷纷倒下。
夏军阵营之中无人能挡其锋芒。西凉士卒战力强悍,即便舍弃战马,仍能以一敌十。
在花木兰率领之下,夏军节节败退,城门楼逐渐失守。
城墙上那些向下射箭的夏军士兵,更是花木兰必除的目标。
她决不容许这些士兵拖延西凉铁骑入城。时间越久,安陵守军聚集越多,西凉军控制的城门恐将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