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还知道要避开敌军,努力保自己一命。
接下来的几天,收到的全是战事捷报。
起初敌军入城後都是兴奋不已,一路直冲皇城,妄想攻入皇宫。
却不知在所有士兵尽数入城之後,城门就被重重关上了。
四面八方射来如细雨一般的利箭,城内的敌军纷纷倒地不起。
敌军本想进入民房躲一躲,却震惊的发现每家每户都屋门禁闭,而且大门都被重物抵住了,擡脚踹都踹不开。
每家院子的围墙上方更是插了一米多高的利器,想飞进去都难,因为没有可供脚下着力的点。
城里一个在外奔跑逃命的人都没有,仿佛这里只是一座空城。
此时此刻敌军才惊觉中计了,而埋伏在屋顶四周的射手将她们逮了个正着。
城内的围杀进行了三天三夜,青石板成了敌军最後的归宿。
本以为要等到救援才能获胜的战事,却在芷兰精密有序的布置中转败为胜。
等到敌军即将被一网打尽的时候,我军真正的援军也抵达了灵州城外。
敌军主帅慕炘此时领着一支小分队,还在妄想誓死突围。
她身边一直有人给她当挡箭牌,不断有人围着她保护,同时不停有人在倒下。
就在她千辛万苦抵达城门口,拉开城门以为终于突围成功能走出灵州城的时候,却看到了城门外站着一排排气势如虹,浩浩荡荡的军队。
为首的马背上,女帝面无表情地开口:“慕炘,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慕炘这几日进行突围的期间早已精疲力竭,她拽紧手中的兵器,死死盯着女帝,眼中布满血丝,翻涌着滔天恨意。
女帝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手下败将,傲然的目光犹如在俯视一只蝼蚁。
慕炘心中纵然有再多不甘,却也改变不了如今惨败的局面。
战败已成定局,哪怕她身手再好,面对十多万大军,无论如何她也翻不起任何风浪了。
慕炘深知等待她的将是什麽结局,她忽然擡起手中的兵器,迅速朝着自己的脖子袭去。
“砰!”一支利箭猛然射中她的手腕,令她瞬间失了力气,兵器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想死?”女帝冷笑了一声:“你莫不是还在天真的以为,朕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你?”
“倘若让你就这麽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你?”
慕炘恶狠狠地瞪着女帝:“你有什麽可得意的?若是没有那姓苏的,你我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不过就是运气比我好罢了,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女帝轻笑了一声,并未因她这句话而动怒:“你难道不知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我的凤君可从未将你放在眼里,不是吗?”
“你……”慕炘脸色一阵青白交替,气得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许久之後,她深吸一口气,终究是不再多言,闭上眼睛,整个人仿若顷刻间脱了力一般,认命地瘫坐在地。
慕炘最终被抓入水牢,刺穿了琵琶骨悬挂在半空中,遭受着各式各样的酷刑。
水牢内机关重重,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更别说劫狱或者越狱。
这种牢房是专为罪大恶极的死刑犯准备,其中实行各种残酷刑罚,目的就是让他们先受尽无穷无尽的折磨,忏悔以往犯下的罪恶,直到让他们後悔生而为人,折磨得差不多之後再凌迟处死。
战事终于停歇,灵州城内整整清理了半个多月,街道两旁才恢复如初。
傅筠和芷兰这阵子都忙得不行,既要着手店铺重新营业的事情,还要跟进接下来的安排,两人各忙各的,都没时间见上一面。
等到忙完停下来的时候,傅筠才惊觉已经二月初二了。
这日,他和成锦城以及陆知笙好不容易凑到时间,约着一起来苏府吃中饭。
吃饭途中小京子端上来一盘美味的鱼,成锦程却突然变了脸色,随後捂着嘴急匆匆奔向了屋外,单手撑着柱子在那呕吐。
傅筠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扭头看向蹲在屋外狂呕的成锦程,担忧地问:“你怎麽了?”
成锦程撑着柱子,好不容易缓过来:“没事……就是有点反胃。”
傅筠又问:“你胃不舒服?”
成锦程摇了摇头:“没有。”
傅筠剑眉皱起,更为奇怪:“那你好端端的怎麽会吐?”
作者有话说:哦哟!好大的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