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说“阳台的窗户不紧,晚上客厅凉。要不这样,柜子里有个练习瑜伽的软垫,等铺在卧室的地下,上面铺上褥子,在卧室地下睡!”
想了想“那也行吧!先去洗个澡,身上都是汗”,包裹中拿出件干净的白色背心,棉布黑色内裤和灰色大裤衩,进了浴室。
脱了花色上衣和黑色背心,两颗圆润饱满的大奶子便显了出来,没有下垂迹象,腰部收紧没有一丝的赘肉,脱掉蓝色长裤和黑色内裤,露出丰满的臀部,阴毛很少,两片肥厚的阴唇两边分开着,大腿紧实,有着优美的线条。
边哼着歌边冲洗着,肥皂打着身体,反复几遍,想着要住一个房间,别身上有味影响了儿子。
然而淋浴间的一举一动都被一个人看的清楚,自从第一眼看到薛美娟,毕叔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淳朴天然的美带来刺激远胜于城市里的粉黛佳人。
闭路电视里薛美娟欢快的洗着澡,身材匀称,脖颈以上肤色偏深,脖颈到大腿中部以上则是白皙,大腿中部以下颜色偏浅,常年的劳作形成了明显的分界线,结实的肉体更显出乳房的丰满和阴穴的紧实。
毕叔掏出阴茎用力的撸着。
还有一个人也对这具美肉垂涎欲滴,那就是刘枫。
从小就有很严重的恋母情节,每每都靠着打手枪缓解,没想到和女朋友分手却将母亲送到身边,不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掏出肉棒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声,撸着阴茎轻声唤着薛美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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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薛美娟熬了大骨头汤,又炒了2个菜,与儿子面对面吃
着。
不习惯戴乳罩,乳晕若隐若现,搭配令人垂涎的乳沟,惹的刘枫身子燥热,吃几口就偷瞄母亲胸部。
薛美娟完全没注意到儿子的表情,就像她从未关注到自己的迷人一样,加了菜到儿子碗里“想什么呢!快点吃,现在就要多补充营养才好的快,你好了我也能尽早回去”
望着母亲“就这么不想陪着我”
抱怨道“家里还一堆事呢,就你爸哪粗心大意的性子,不定折腾出什么乱子来”,见着刘枫喝完了骨头汤,起身去拿儿子的碗,随着身体的接近,一股体香扑了过来,刘枫脸色绯红,连忙将头扭到一边假装咳嗽。
薛美娟乘好汤放回面前,玩笑道“怎么还害羞起来了,今个必须喝三碗!”
“太多了吧!”
“这是命令,不喝完不许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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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1点,刘枫朦朦胧胧睁开眼,喝汤太多被尿憋醒了,打开
灯现软垫上的母亲睡的正香,出轻微的鼾声。
伤势本不算重,慢慢挪动着去了卫生间,回来时看着躺着的母亲,满脑子都是不好的想法,阴茎也随着撑起帐篷。
强忍着躺在床上,关上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坚持了半个小时,猛的坐起来“死就死吧!”,下床跪在母亲的脚下,心咚咚的狂跳。
揭开白色的被单,性幻想中让人激动的身体展现在面前,试探的摸了摸脚趾、小腿、大腿,大着胆子揭去大裤衩,只要再揭去最后一块布就能看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
两只手分别抓住黑色内裤两侧,怀着朝圣的心情以及偷腥的紧张感,慢慢的向下扒,小巧的阴毛、凸起的阴蒂、殷红的缝隙以及肥厚的阴唇依次显现。
母亲嗯了一声,用手挠挠阴毛,蜷起一条腿,吓得刘枫整个人立即石化。许久才确信虚惊一场,冷汗都冒了出来。
是进一步侵犯还是适可而止?
侵犯必然要面对难以想象的后果,可就此放弃恐怕会后悔一辈子的。
想到母亲表面严厉,可自己是她儿子,最差也就是打自己一顿。
咬了咬牙,趴到母亲身上,将背心向上撩,露出丰满的乳房,握着铁一样硬的阴茎顶住阴穴的入口,双手撑着身子,眼睛直勾勾看着乳房,好像重兵列阵,只待一声令下就可以起全面入侵。
刘枫在心里暗暗的说了句“妈,我实在太想你,原谅我吧!”,吻到了心心念念的乳房,同时阴茎攻入阴穴,那种感觉好像荒漠中干渴的人跳入到了水池之中,阴茎和嘴唇同时开始运动,汲取所需。
薛美娟的阴穴也是许久没被用过,很是敏感,抽插两下就有了淫水涌出,顺滑之下更加的畅通无阻。
或许赶路太累,如此折腾之下薛美娟竟然没有醒,只是皱了皱眉。
刘枫第一次太激动,还没坚持到1分钟就射了,可他不甘心就此退出,继续亲吻着母亲身体,期望着阴茎尽快的恢复,忽然一个声音在头顶炸裂“小枫,你干什么?”
薛美娟猛的坐起来推开儿子,眼见着儿子鸡巴以及自己阴穴中残留的液体,立时明白生了什么。
用被单遮住身体,呵斥道“知道你在什么吗?你疯了!”
刘枫望着母亲呼呼喘着气,大声说“我没疯,我喜欢妈已经很久了,我就要和你做”,说着想要扑向母亲,可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脚底传来,大叫一声坐到地上。
薛美娟赶紧过去抱住儿子“小枫,你怎么样?”
汗水滴滴答答向外流“妈,我腿疼!!!”
将儿子抱在床上,紧紧搂住儿子的头“怎么样,好点没有,如果不行我们上医院”
原本是用力过猛牵动了骨裂的的神经,平躺后疼痛就有所缓解,可薛美娟这个动作就像将乳房送到嘴边。
刘枫闻着母亲身上的味道,反而很享受“好了一些儿,还是有点疼”
薛美娟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刘枫轻声说“妈,我和女朋友分手后很难过,哪天一个人喝了很多酒才会下楼摔伤。这段时间你就当我女朋友吧!”
对儿子的关心早已冲淡了刚刚的愤怒,道“说什么傻话呢!我是你妈,怎么当你女朋友?”
刘枫却认真道“怎么不行?知道你做了结扎又不会有孩子,这件事外人也不知道。没了女朋友我真的很痛苦,求求你了,帮帮我吧!”,说话间阴茎再次挺了起来。
站在伦理的角度是难以接受,可想着儿子的话,结扎后又不会怀孕,既然儿子喜欢又有什么不可以的,难道就看着他这么难受下去?
思索片刻儿后,抚摸着儿子的头“你答应回去跟甜丫谈对象,妈就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