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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逆反贼 逆贼已伏诛明黄加诰命(第1页)

第98章逆反贼逆贼已伏诛,明黄加诰命。……

自那日撞破易如栩与皇後的密室之谋後,苏锦绣便再未见过他。

从前只当他是端方如玉丶恪守清规的君子,断不致于行此等事。

可兄弟手足尚能为皇位尚且能刀剑相向,昔年太宗喋血玄武门之事,又岂止是话本里的传奇。何况易如栩与闻时钦之间本就存着旧日嫌隙,这般取舍,于他而言,或许本就是顺理成章。

这几日,坤宁宫对苏锦绣的禁限愈加密不透风,连往日能稍作喘息前往的文绣局,竟也成了遥不可及的禁地。她被囚于这方逼仄静室,心火焚胸。

皇後此举,看似是後宫的私禁,实则暗合着官家的默许。她不过一介草芥民女,于这巍巍宫城丶于满朝权贵而言,无足轻重。唯有对那个人,她才是颗能牵动心绪的棋。

若流言稍有差池,说她被囚深宫丶备受折辱,以那人的性情,定会不管不顾,提兵叩宫来要人。

恍惚间,她忆起昔日闻时钦将她揽入怀中时的低语,他说自己青云路走得太顺,如今手握重兵,辞还辞不掉,免不了要受些朝堂敲打。

案上铜镜鎏金焕彩,光华灼灼,却不如闻时钦昔年为她亲手打磨的莲花镜。

镜面那样澄澈如秋水,那样平滑无纤尘,照过似水华年,也照过镜花水月。

如此对镜枯坐,直至夜色浸满静室。

忽闻门轴轻转,朱门半啓,苏锦绣心头一紧,全然忘了顾忌,踉跄奔去。然看清来人是易如栩时,她浑身一僵,不自觉地往後退了两步。

易如栩立于门前,月华淌过他的玉冠束发,神姿依旧出尘,手掌递来的姿态仍似往日般温润有礼。

“巧娘,随我来。”

苏锦绣闻声却退至梳妆台前,死死攥住身後的桌角,望向他的眼神如临劲敌,戒备丛生。

易如栩见她这般如防豺狼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难掩的落寞,伸在半空的手微微一收,声音低了低:“巧娘,你还信不过我吗?”

这话如石子投湖,苏锦绣心头莫名泛起一丝松动。

莫非……那日只是他在皇後面前虚与委蛇的话术?或许,自己当真错怪了他?

思及此处,她紧绷的肩背微微松弛,攥着桌角的手也缓缓松开,眼底的戒备淡了些许,轻声道:“如栩哥,我素来是信你的。要去哪?”

易如栩这才展颜轻笑,温声道:“信得过我,便跟我来。”

月华倾泻,碎若雪玉飞花,一片一片,轻覆在这对各怀心绪的身影上,寒凉如水,沁骨如冰。

苏锦绣缄默相随,踩过白玉阶梯,一步步登上摘星阁。

这宫城之巅,果不负其名,立于此间,仿佛擡手便能触到漫天星子。

凭栏俯瞰,可见丽景门,侧首瞥去,宣政殿亦清晰。整座皇城的恢弘与寂寥,尽收眼底。

一步步拾级而上,苏锦绣终于看清阁中伫立的身影。凤冠映着月华,凛然天成的威仪。

她款步上前,依着礼数深深福身,穆昭宁却半晌未语,只凭栏望着丽景门方向。

那扇朱红大门在夜色中如蛰伏的巨兽,沉默地承载着岁月的风霜。

而易如栩则立在一侧,垂手肃立。

默默间,皇後忽然开了口:“昔年永嘉之乱,叛贼便是从这门里闯进来的。那时的守将,原是皇亲国戚,却暗地里通了逆党,一夜之间,宫城失守,宗室流离,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苏锦绣心头一紧,又偷眼瞥向易如栩,见他亦是面色微变,不敢接话。

“彼时权臣跋扈,觊觎神器,终致兵戈相向。”穆昭宁缓缓转身,凤冠上的珠翠在月光下流转,映得她面容愈发冷峻,“历来祸乱之源,皆起于权势熏心。有些人看似忠顺,实则包藏祸心,一旦羽翼丰满,便要掀翻乾坤,血染山河。”

“娘娘……”苏锦绣嘴唇嗫嚅着,想要说些什麽,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想反驳,想说自己所认识的那个人并非如此,可君要臣死,她一个小小的民女,又能说什麽?

三人话音未歇,夜色沉沉中,远处的丽景门本已落钥闭户,昏暝一片。

忽有一点风灯亮起,如火光坠于长夜。

转瞬之间,那灯火便次第蔓延,似流萤逐光,一路星火相衔,竟将整座皇城的宫道都映得隐隐透亮。

穆昭宁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缓缓开口:“锦绣,那便是你执意相护丶欲要辩白之人的手笔麽?”

苏锦绣闻言一愣,随即踉跄着上前,攥住摘星阁的栏杆凭栏俯瞰。

只见一队轻骑正踏破夜色入城,约莫百馀人,动作迅捷如鬼魅。而那本该紧闭的丽景门,此刻竟洞开如敞,门内门外畅通无阻,显然是有人早已暗中授意,为其铺平了道路。

苏锦绣浑身发颤,脑海中已浮现出最坏的光景,却仍抱着一丝徒劳的希冀。

这位皇後分明是始作俑者,慌乱中,苏锦绣转头望向身侧唯一能抓住的浮木,颤抖道:“如栩哥……”

易如栩望着她惨白的面容,瞬间读懂了她未说出口的惊惧。他眉心紧蹙,似是在艰难地确认一个残酷的事实:“宫门落钥之後,尚能令丽景门彻夜洞开丶调遣轻骑入城者,满朝上下,想来便只有逢家二郎了。”

穆昭宁轻笑一声:“无晦所言,倒有几分道理。你瞧那为首之人,流星白羽,剑花秋莲,不是昔日那位名动京华的小将军,又能是谁?”

苏锦绣继续看向易如栩,盼他能出言辩解一二。谁知易如栩凝神远眺片刻,竟也了然一笑:“昔日便闻他恃功而骄,我还道是坊间流言夸大其词,今日见此光景,才知他果有这般狼子野心。”

此间无人信他,她信。于是苏锦绣转身,便要冲下楼去,却见楼梯之上早已宫娥寺人森列,烛火通明如昼,人影簇密如堵,竟无半分她的容身之地。

绝望如寒渊覆顶,她踉跄着回身,“扑通”一声跪伏于地,额头抵着冰冷的金砖,哽咽着徒劳辩解:“娘娘,其间定有误会!民女今为逢家义女,亦是他的义姐,他必是听闻我身陷禁闱,才一时失度,星夜提兵误闯!”

“这是在怨怼本宫留你在此闲话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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