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这句话的意思,就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继而实木门被打开。
伴随着一声轻呼,她整个人被许邵廷打横抱起,往办公室里面走,门‘砰’的一声被他脚尖勾上。
严肃的办公室旋即变得温热旖旎。
“胆子这麽大?”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文件呢?”
她伸手勾住他脖颈,“我呀。”
“要我签你?嗯?”
她双眸被酒浸润过,在灯下显得格外明亮。笑得风情万种,重重地‘嗯’一声。
“亲你还差不多。”
许邵廷低头,吻住她,舌尖轻易撬开她的唇齿,扫荡着,轻轻松松汲取她的气息,“又喝酒了?”
“喝得不多。就一杯。”
“撒谎。”他看她迷离的双眼就知道肯定又贪杯了。
“喝醉了才肯来?”
“当然不是。”
“那是什麽?”
“明知故问。”
“我要你亲口说给我听。”
他将她放在沙发,一手抵着扶手,另一手跟她五指交缠着,俯身温柔地凝视她。
闻葭注意力都在他这张完美得要死的脸上,故而忽略了手上的触感——男人两指轻捏着她的无名指,细细摩挲着,似乎是在丈量着什麽。
“是…我想你了。”
他轻笑一声,刮了刮她鼻梁,“何必这麽大费周章?回家等我不是很好?”
“一个多月没见…迫不及待想见你。你想不想我?”
“很想。他轻吻她的眼睫,“你先自己玩会儿,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什麽事这麽忙?”闻葭眼珠转转,後知後觉地有些起疑,“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女人?”
“许易姝。胡思乱想什麽?还惦记着违约金?”他笑得斯文败类,遗憾地说:“闻小姐,那张合约已经失效了。”
闻葭笑得狡黠,故意不语。
许邵廷将西装外套脱了,盖在她身上,“困就先睡一会儿,等我忙完带你回家。”
闻葭不肯,牵住他手指,“我想你陪我。”
许邵廷又怎麽舍得拒绝她?复又把她抱进怀里,自己在沙发上坐下了。他闻着她身上淡香气,忍不住低头去吻她。
他知道这间办公室不该做这样的事的。这空间太肃穆丶正经,不是什麽声色犬马的场合。
但是那又怎麽样?他为她破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室内足够温暖,她只馀一件薄针织外套跟吊带,很大方地敞开着,许邵廷的视角足够好,一切尽收眼底。
他温暖的手掌进入,玩弄了一会儿。
“杀青宴上也这麽穿?”他不动声色逼问。
“嗯…不是的,有外套的。”
“那现在为什麽脱了?”
“热…”
“嗯?”
他尾音上扬,对她这个回答非常不满意,手上力度随着话语而渐渐加重。
她咬着下唇,重答,“因为想给你看。”
其实她非常喜欢他这样的占有欲,一种近乎失序的在意,让她觉得他是需要自己的。
是他井然有序的世界里,唯一允许存在,也唯一能让他方寸大乱的意外。
许邵廷吮吸一阵,揉按一阵,她都全盘接受着。
直至感受到某处越来越可怕的热度跟高度,她骤然清醒,挣脱他的吻。
“办公室不行…!”她一双眼睛迷蒙着,都不算清醒,却还是爱说些故作清醒的话。
“不行?为什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