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领证是怕你难堪,”
“但该有的排场一样没少。”
“你心里那些想法,”
“我全都明白。”
“不就是想让我继续养着你们?”
“我装作不知道也就算了。”
“可你……”
“太让我心寒了!”
“你和徐书记那点事,”
“真当全厂都不知道?”
年
“就凭你这点本事,能进托儿所?”
“还不是靠巴结徐书记?”
“我傻柱是傻,总想用真心暖你这颗石头!”
“可你呢?变本加厉,贪心不足!”
“现在连棒梗、小当他们犯错都不管了!”
“你真当我不知道?”
“你这德行,跟你说的婆婆有什么两样?”
借着这个机会,傻柱把压抑多年的怨气全说了出来。
秦淮如眼圈红,泪水不断往下掉。听到傻柱揭她的老底,她不停点头。
“对,我脏,我不干净,可我图什么?”
“不就是想找份好工作,让家里过得好点?”
“不就想替你分担……”
“呸!”
还没等秦淮如说完,傻柱就红着眼睛打断她。泪珠顺着他的脸往下流。
“你觉得这种话……有人信吗?”
“你挣的钱,我见过一分吗?”
“钱去哪了,你自己最清楚!”
“棒梗都二十多了,整天游手好闲!”
“小当高中毕业就窝在家里混日子!”
“槐花虽然在上学,老师来家访多少次了?”
“她三天两头逃学,我要过问,你拦过我多少次?”
“是,他们不是我亲生的!”
(第
年
“我傻柱这一辈子,注定没孩子!”
“可你秦淮如,也不能这样糟蹋人吧?”
“真当我傻子骗?”
说完这些,他浑身抖。
秦淮如站在原地,嘴唇微微颤抖。
她从没想过,傻柱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更没想到,他会这样对着她吼。
过了好一会儿,傻柱深吸一口气,声音嘶哑:“今天只问你一句——”
“我在你心里,有过半点位置吗?”
秦淮如转过脸,手指擦过眼角。
傻柱突然笑了,笑得肩膀颤:“连句假话都不愿说?”
“也好,从今往后,两清了!”
“幸好当初没领证,省得还去民政局折腾。”
“走吧,都走吧……”
他慢慢往屋里走,木门吱呀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