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嗓子坏了,有理由不搭理接下来医生的叮嘱诶。
“哗啦”一声,洛寻眼前的光线瞬间暗了下去。
洛寻抬眸看向总算舍得拉上窗帘、总算从那阴暗角落里走出的琴酒。
撑着床沿起身,洛寻靠在病床上,目光浅浅的看着琴酒。
嗓子不太舒服,洛寻也不为难自己,干脆打起手语。
琴酒应该……大概、或许能看得懂吧。
“你不忙,来看我。”
意思有些简洁,但是手语就是这样,能够清楚传达出重要信息就可以了。
没办法像开口说话那样表达出更清晰、细腻的意思。
琴酒拉上窗帘后,毫不客气的坐在床尾。
目光落在那苍白的指节上,看懂了那简洁的手语,口中出一声冷笑。
“哑巴了?”
洛寻:…………
洛寻真不想和他说话。
洛寻看向自己面前这个落井下石的琴酒,目光略微无语。
“能、好。”
琴酒也没在乎面前这家伙的嘴硬,只是伸手拽回了自己的风衣。
黑色大衣被拽下去的时候,洛寻觉得自己腿上的被子轻了至少一半。
然而刚轻松了些许的被褥不过瞬间又紧绷起来。
两只手摁在了两侧洁白的被单上,将原本狭窄的布料紧绷成一条线。
一张脸突兀的靠近,四目相对时,彼此间的距离不过一指。
洛寻试着抬了抬腿,但琴酒大半个身体压在上面。
洛寻想活动两下,只能把被子连带琴酒一起掀到地上去。
莫名的,洛寻觉得自己好像一条上岸的鱼,双腿都被废了。
当然,这只是个错觉。
哪怕洛寻此刻真的变成一条鱼,只要他想挣脱,也能一尾巴甩在琴酒脸上。
更别说他不是。
洛寻眯了眯眸子,他们这个距离靠得太近了。
这般想着,洛寻伸手捧住了琴酒的脸,手中的力道带着对方的视线下移。
琴酒倒也配合,目光缓缓下挪,然后落在……洛寻那双手上。
一个很简洁的动作。
“走。”
心知洛寻想表达的肯定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更加激烈的语气,比如——滚。
琴酒松了一只手,然后……猛地抓着洛寻两只手摁下去,眼不见心不烦。
总说些难听的话,现在不能说话了,也要捣鼓些自己不愿意看的动静。
说出来的话不可能听不到,比划个手语也要自己看。
堵不住这张嘴,还拦不住你两只手?
手被摁住,洛寻在那么一瞬间,双眸茫然的看向琴酒,下意识的开口,然后嘶哑的声带出了罢工意味的低咳声。
“你……咳咳……”
什么时候学会耍无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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