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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这个做什么?”他语气随意,带着一丝慵懒。
沈清弦放下针线,替他斟了杯热茶:“随手绣着玩罢了。陛下今日似乎心情很好?”
萧彻接过茶盏,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带来一丝温热。他饮了口茶,目光落在她莹白如玉的侧脸上,唇角微扬:“户部上了折子,今秋各地赋税征收顺利,国库充盈。北境也传来消息,那几个不安分的部落,似乎也消停了些。”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地看着她,“最重要的是,碍眼的人走了,朕心甚悦。”
他毫不掩饰楚轻鸿的离去带给他的快意。沈清弦心中微涩,垂下眼睫,轻声道:“陛下是一国之君,当以国事为重,岂能因这等小事……”
“朕高兴,便是大事。”萧彻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动作亲昵自然,“你只需安心待在朕身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告诉朕便是。”
他的指尖温热,带着薄茧,触感清晰。沈清弦抬起眼,对上他深邃眼眸中那毫不掩饰的宠溺与占有,心中那点不安愈强烈。她张了张嘴,想劝谏几句,想说如此厚赏恐惹非议,想说君王之爱当雨露均沾……但话到嘴边,看着他那副“朕乐意”的神情,又生生咽了回去。
她知道,此刻的任何“不识抬举”的言辞,都可能破坏这看似和谐的氛围,甚至可能引来他更大的、更不可预测的反应。他正在兴头上,如同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只想倾其所有地给予,听不得半点扫兴的话。
“臣妾……谢陛下厚爱。”她最终只能低下头,轻声说道。
萧彻似乎对她的顺从很是满意,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顶,嗅着她间清雅的香气,低笑道:“这才乖。”
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但沈清弦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心中却无法平静。这份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宠爱,究竟是福是祸?
她想起楚轻鸿离去时那决然的背影,想起他赠予的那枚“护心丹”,想起系统那冰冷的警告……这一切,都像是一根根细小的刺,扎在她看似繁花似锦的生活之下。
“陛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开口,“臣妾听闻,近日宫中似有些……关于长春宫用度的闲言碎语。”
萧彻闻言,嗤笑一声,语气带着不屑与冷厉:“闲言碎语?谁敢妄议?朕看他们是日子过得太清闲了!”他搂着她的手臂收紧,“朕赏赐自己的女人,何需看他人脸色?清弦,你记住,在这宫里,有朕在,你无需畏惧任何流言。”
他的维护,斩钉截铁,带着帝王独有的霸气。若在往常,沈清弦或许会感到安心。但此刻,她却只觉得那话语背后的纵容,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迟早会将她淹没。
“陛下……”她还欲再言。
“好了,”萧彻却再次打断她,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这些琐事不必放在心上。朕已命内务府着手修缮华清池旁的琉璃暖阁,待修缮好了,冬日里你可去那里赏雪,比闷在宫里有趣得多。”
又是新的、耗资不菲的工程。沈清弦到了嘴边的话,彻底咽了回去。她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徒劳。
她只能依偎在他怀中,扮演着一个受宠若惊、安然享受这一切的贵妃。但内心深处,那根名为警惕的弦,却越绷越紧。
帝心大悦,椒房独宠。
这看似极致的荣光与甜蜜之下,隐藏的,或许是即将到来的、更猛烈的风暴。而她,已被这滔天的宠爱,推到了风口浪尖,再无退路。
她轻轻握紧了袖中那枚小小的、温润的暖玉瓶。
楚轻鸿走了,留给她的,不仅仅是一枚保命的丹药,更是一个清醒的警示。
这深宫的宴,从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离去而散场。真正的波澜,或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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