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满满的女人再次摇动起下腰,将渗出白露的樱桃送到了他嘴边。
这对于男人来说是最无情的羞辱,看他如此剧烈的反应,佰芊更加期待他得知每晚都生的侵犯后会展露怎样的美味绝望。
【看来你是真的有自信能扛过我的压榨……?五——】
【可恶!!】
【欸…?一声不吭就——】
毫无预兆地被他含住,佰芊顿觉浑身都被忽冷忽热的激流冲刷着,【三……】
齿舌爱抚和出了她的预期,与深夜的睡奸完全不可同论,使得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白沫横飞的穴肉之间泉涌而出,滚烫的淫水喷到他的大腿上,又引来哼唧的动静。
【啊……?这不是能很好地做到么?——早就如此何必到了这个地步呢嗯啊啊啊~~?】
她一声轻呼,紧紧搂住少年的脑袋按在胸前,感受着失守一瞬的绝妙体验——少年眼中瞳孔一颤,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两腮便被汹涌的乳白潮水灌满,轻松突破喉头直顺着食管挤进来胃中。
【嗯啊~?不可以吐出来……全-都-喝-下-去?】
两眼迷离的她丝丝箍住那颗头,依靠力量优势让本能反呕的他徒劳地用鼻子出哼哧的滑稽声响,【真不错啊……取悦女人时的天赋无与伦比?很有做男奴的潜质~?果然朕没有看错你~啊——?】
许久之后,佰芊终于放开被呛得满脸都是腥气和晶莹乳液的少年,将再无力量的他重重地推到砸在枕头上,接着调整好了姿态。
【不过——朕早就说过你没有别的选择,所以很对不起君夫,那个——也要做到最后~?】
女皇意味深长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微眯着眼魅艳一笑,在他惊愕的瞪视中再次抬臀……
她夹紧大腿,取了一件宽大的丝袍随意披在身上推开了殿门,被一片片刀光剑影晃得睁不开眼,门外已经是人山人海,到处是禁军们头顶飘扬的帽缨和染血的锐利兵器。
校尉们戴着亲兵簇拥在几名主将身边,城墙和各个大殿也都塞满了忠诚的部下,将整个宫城围得水泄不通,见到憔悴困顿的皇帝立刻齐刷刷地单膝跪地。
【陛下——!】
佰芊揉了揉酸胀不堪满是血丝的双眼,从人群齐聚而来的目光中一晃而过,步伐稳健地走到了此刻最想见到的人——那名深受信赖的内侍跟前,她也换上了战甲,大腿边斜挎着镶嵌珠宝的金边短刀。
【陛下……请赐臣死罪!!】
内侍猛地扑倒在地,头重重地磕到砂石上。
【怎么回事,抬起头来说话——】
【陛下……臣等无能,摄政王她逃走了】
【啊……你不是说她昨晚都还在与亲信们宴饮纵乐么】
佰芊的语气没有一点惊讶,重新将青金石色的凰尾簪插回被仆从们盘好的绾,【朕还指望着一大早能见到姨母跪在面前呢~】
【臣等也不知为何,率禁军包围摄政王的“玥宫”时明明没有放走一人,可搜遍了整个王府……除了她手下十几号酣醉不醒的将军再无任何踪迹】
【哦?她自己一个人先料到朕会动手所以抛下部下夺路而逃了?】
【恐怕是这样了……刚才皇城南门的镇守官派人送来了通报——拂晓时分有快马单骑疾驰出城…因为您嘱托过要严加保密,城防官她并不知晓禁军清剿叛逆的行动,所以——】
内侍愧疚得声音颤,将额头磨出了丝丝血痕。
【罢了罢了,你先起来吧——姨母她带回来的那些卫兵总该是解决了吧】
【是,按陛下的吩咐,违抗者皆斩立决,投诚者全都押进了监牢……大约有三百余人被杀】
【她的亲兵还真是忠勇无比啊——不过起码现在帝国终于完全归于朕的执掌】
佰芊轻蔑地一笑,叫人牵来了自己许久未见的战马,两步蹬起跨上马背,抽出宝剑抬起了内侍的下巴,【你给朕立了大功,无需自责,现在就先派出人手阻截摄政王,】
【臣已经派出了几队轻骑千万皇城东面分散搜寻……】
【那就再派几队,想方设法要在其抵达中原四洲前拦住她】
佰芊策马扬起前蹄,将宝剑飞插进剑鞘,【朕暂且要先去给中原的守将写几封手书,再亲率大军沿大路进,她损折了几员大将,如今已不成威胁,但还是要避免无谓的抵抗……死掉的人都是西帝国的同袍,送信的事也由你来办——至少它们一定要比佰玥先进城门!】
【臣等惶恐——谨遵陛下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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