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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夜色尚浅 月桂与杜鹃的江湖绝唱(第1页)

上官浅端着刚沏好的月桂茶走进书房时,怎么也没想到宫尚角会头也不抬地突然问一句:

“你该不会是卧底吧?”

茶盏险些从手中滑落。温热的茶水晃出杯沿,烫在她纤细的手指上,带来一阵刺痛。她强自镇定,将茶盏轻轻放在案几上,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角公子何出此言?可是浅浅哪里做得不好,惹公子生疑了?”

宫尚角这才从账册中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竟难得地露出一丝近乎玩笑的神情:“火麟飞那小子整日念叨,说书里的美人十个有九个是卧底。我看你……”他目光扫过她微红的指尖,“也太完美了些。”

上官浅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适时地露出几分委屈:“麟飞表少爷近日是看了多少江湖话本?竟这样荼毒角公子。”她轻轻吹了吹被烫红的手指,眼睫低垂,“若公子不信我,我明日便向执刃请辞,离开宫门便是。”

这是她以退为进的惯用伎俩。往常这般示弱,宫尚角即便不软语安慰,也会不再追究。

可今日不同。

宫尚角忽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淡淡的墨香和压迫感。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说说看,你若是卧底,会为何人效力?”

这一刻,上官浅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她强迫自己不要移开视线,眼中迅蒙上一层水雾:“公子今日……为何非要逼我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

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宫尚角手上的力道稍稍放松,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下颌线:“随口一问罢了,何必当真。”

他松开手,转身回到案前,又变回了那个冷峻的角宫宫主:“下去吧。”

上官浅福身行礼,退出书房。直到转过回廊,确认无人看见,她才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吐出一口气。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湿。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自从那位红的表少爷火麟飞频繁出入角宫后,宫尚角就像是变了个人。时而会冒出些让人措手不及的“直球”言,时而会对她偶尔的失误报以意味深长的微笑,时而又会像刚才那样,半真半假地试探她的来历。

每一次,都让她如履薄冰。

上官浅确实是无锋派来的刺客,级别“魅”。但她还有另一个身份——孤山派遗孤。

十岁那年,她亲眼目睹全族被无锋领点竹屠杀。她因在邻居家玩耍而侥幸躲过一劫,回家时只看到满地的鲜血和亲人的尸体。点竹现她时,本要斩草除根,却因她脖颈后的红色圆形胎记而改变了主意——那是孤山派长系的标志。

“带回去,养大了或许有用。”点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改变了上官浅的命运。

从此,她成了无锋训练的刺客,代号“孤女”。点竹以复仇为诱饵,许诺终有一日会让她手刃仇人,却从不告诉她仇人是谁。她像一株依附于仇恨的藤蔓,在无锋的阴影下艰难生长。

直到被派来宫门,任务目标是接近宫尚角,窃取无量流火。

她原本以为这又是一场虚与委蛇的游戏。可宫尚角与点竹描述中冷酷无情的形象相去甚远。他会在夜深时对着母亲的医案出神,会在她“不小心”割伤手指时默不作声地递上金疮药,会在她泡的月桂茶凉了时,依然一口饮尽。

这些细微的温柔,比严刑拷打更让她难以招架。

更让她不安的是,她现自己开始期待每日为他沏茶的时光,开始记住他批阅文书时微蹙的眉心的弧度,开始在他靠近时,心跳失序。

这太危险了。

与此同时,宫子羽因“意外”现上官浅与宫唤羽往来的密信,执意要彻查她的身份。在宫尚角的默许下,上官浅被软禁在角宫偏殿。

夜深人静,上官浅正准备歇下,窗棂忽然传来极轻的叩响。

她警觉地起身,推开窗,一道黑影敏捷地闪入。来人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宫唤羽。

“阿浅。”宫唤羽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你还记得孤山派的杜鹃花海吗?”

上官浅浑身一震。这是孤山派长系相认的暗语。

“杜鹃花开时,漫山遍野如火如荼。”她颤声接道,眼中已盈满泪水,“你……你是唤羽表哥?”

宫唤羽重重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这是姑母,也就是你娘亲临终前托付给我的。她说,若你能活下来,以此相认。”

玉佩上刻着孤山派的长系图腾——一轮红日映照山峦。与她颈后的胎记一模一样。

“点竹灭我孤山派满门,却留我一命,就是为了今日让我来宫门做卧底。”上官浅哽咽道,“她以为我不知真相,还想利用我替她夺取无量流火。”

宫唤羽握紧拳头:“我也一直在暗中调查真相。阿浅,我们不能继续被点竹利用,孤山派的血海深仇,必须由我们亲手来报。”

“可我身中‘半月之蝇’,若无解药,时日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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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半月之蝇’,我查到一些线索。”宫唤羽压低声音,“这毒并非无锋所说那般无解,只是解法极为隐秘。我们需要合作。”

这一刻,上官浅做出了决定。她要摆脱无锋的控制,与表哥相认,重建孤山派。

而第一步,就是拿到“半月之蝇”的解药。

宫尚角现上官浅近几日格外安静。

她不再试图解释或讨好,只是每日照常烹茶、研墨,甚至主动交出了所有随身物品以示清白。这种反常的平静,反而让他心生不安。

火麟飞在一旁嗑着瓜子,漫不经心道:“尚角哥哥,你有没有觉得,上官姐姐这几天特别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宫尚角冷冷瞥了他一眼。

“我说真的!”火麟飞跳上窗台,“你看啊,要是心里没鬼,被这样怀疑早就闹翻天了。可她这么平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真冤枉,心灰意冷了;要么就是……在憋大招。”

宫尚角握笔的手顿了顿。他何尝没有想到这一层。

是夜,他鬼使神差地来到上官浅的房外。屋内烛火未熄,窗纸上映出她纤细的身影,正对镜梳妆。忽然,她动作一顿,伏在案上,肩头微微颤抖。

是在哭吗?

宫尚角几乎要推门而入,却最终只是默默转身离开。

他不知的是,他刚离开,上官浅便直起身,脸上并无泪痕,眼中只有决绝。她从髻中取出一枚细如牛毛的毒针,这是她最后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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