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赵清浔像是彻底黏上了赵清瑶。
只要一到晚上,她就早早地钻进姐姐的房间,甚至把自己的洗漱用品都搬了过去,美其名曰想在姐姐结婚前多陪陪她,重温姐妹时光。
赵清瑶虽然觉得妹妹有点黏人,但也没多想,反而很享受这种亲密的氛围,甚至为了照顾妹妹,这几天都让高景行一个人睡主卧。
高景行简直要被气笑了。
看得见,吃不着。
每天在餐桌上,看着那个小女人低眉顺眼地躲避着自己的目光,晚上却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未婚妻身上,高景行心里的邪火就越烧越旺。
他在等。
猎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终于,机会来了。
这天晚上,赵清瑶的例假突然造访,而且来势汹汹,痛经痛得脸色煞白。
“姐,你没事吧?”赵清浔急得团团转,忙前忙后地给姐姐倒热水、拿暖宝宝。
“没事……老毛病了……“赵清瑶虚弱地躺在床上,额头上全是冷汗,”吃了止痛药,再吃两颗褪黑素睡一觉就好了。”
赵清浔伺候姐姐吃下药,看着她沉沉睡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赵清瑶因为药效的作用,睡得很沉,呼吸均匀绵长。
赵清浔虽然也有些困,但看着身边熟睡的姐姐,心里却总有一丝隐隐的不安。
她不敢回自己房间,索性就在姐姐身边躺了下来。这张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她关了灯,只留下一盏起夜用的小夜灯,然后小心翼翼地缩在床的外侧,背对着门口,尽量不碰到姐姐,也希望能借着姐姐的存在,挡住那可能会出现的梦魇。
夜,越来越深。
万籁俱寂。
赵清浔迷迷糊糊地刚要有睡意,忽然,一声极其细微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那是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赵清浔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心脏猛地收缩。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高大的黑影已经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并且极其自然地反锁了房门。
是他!
高景行!
赵清浔下意识地想要尖叫,想要叫醒身边的姐姐。
可是,当她感觉到那个男人充满压迫感的危险气息逼近床边时,所有的声音都被恐惧堵在了喉咙里。
床垫微微下陷。
男人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清冽气息和滚烫的体温,直接钻进了被窝。
但他没有去碰睡在里面的未婚妻,而是从背后,贴上了睡在外侧的赵清浔。
“清浔,躲什么?”
高景行滚烫的胸膛贴着她僵硬的后背,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直接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贴着她的耳廓响起。
“怎么不躲了?嗯?”
“躲了这么多天,把姐夫晾在一边,是不是想直接坐实了罪名?”
“唔……”
赵清浔刚出一声惊恐的呜咽,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了嘴巴。
“嘘——”
高景行在黑暗中出一声警告的气音,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真丝睡裙的下摆,熟门熟路地滑了进去。
“小声点,清浔。”
他恶劣地咬住她敏感的耳垂,舌尖在那细嫩的软肉上打转。
“你姐姐就在旁边,吃了褪黑素和止痛药,睡得跟死猪一样。但你要是叫得太大声,把她吵醒了……”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大手在那片光滑的大腿内侧狠狠掐了一把。
“让她看到她的未婚夫,正压着她的亲妹妹在床上摸逼……你说,这婚还结不结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