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腕内侧,赫然是几道月牙形的指甲印,深得渗出血丝,位置扭曲得像自己在睡梦中死死掐住自己;左手五指张开,指尖沾满干涸的血痂和黏液,掌心有一道被自己指甲划出的长痕,从无名指一直延伸到腕弯,像是抓挠什么不存在的东西时留下的。
大腿内侧青紫一片,指痕清晰,五指并拢的形状,深得像被铁钳夹过;阴唇肿得紫,边缘破皮,血丝结痂,位置偏向一侧,是我用手指粗暴地掰开、揉捏、甚至掐住不放;乳房上布满指甲抓过的红痕,乳周围一圈淤青,指印环绕得像被反复拧转。
脖子上有一圈青紫,拇指与四指相对的位置,深得像被死死箍住,缺氧留下的痕迹。
子宫深处酸胀得像被重锤砸过,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钝痛,腿间一片狼藉,血丝混着淫液结成痂,顺着股沟往下淌的痕迹已经硬,床单中央湿得能拧出水,暗红里透着浑浊的亮,像被反复浸泡又晾干的罪证。
我颤抖着坐起来,低头看自己。
这些伤痕的位置,只有我自己能留下。
右手掐左手腕,左手掐脖子,右手掐乳房,左手掐大腿内侧……
所有痕迹都对称得可怕,像一面镜子,照出我在睡梦中对自己做了什么。
我睡着了,可我的身体没有。
它像着了魔,自己把自己撕碎,又把自己折磨到崩溃。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每一次醒来,残局都更触目惊心。
右手掌心被自己的牙齿咬出半月形的血印;左手四指深深嵌入右乳,留下四道平行血痕;脖子上的掐痕越来越深,青紫得像一条项圈;阴唇被掐得破皮,血痂一层叠一层;大腿内侧的指印从青紫变成黑紫,深得像要嵌进骨头。
子宫深处永远是那种被反复撞击后的酸胀,像被粗暴地贯穿过无数次,残留着幻影般的饱胀与撕裂。
床单永远湿得能拧出水,血丝、淫液、汗水混在一起,干涸后结成硬壳,散着浓烈的腥臊。
我甚至在枕头下现过自己咬破的唇屑,血迹斑斑。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圈黑,唇色苍白,脖子上是我自己留下的淤青,乳房布满牙印和血痂,腿间红肿得合不拢。
我摸着那些伤口,忽然笑出声。
笑得眼泪往下掉。
原来最狠的,从来不是他。
我不再梦见cade了,但他的暴力好像变成了现实。
每晚,我都把自己操到血流成河。
而他,连梦都不屑给我。
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背上的胎记烫得像要烧穿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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