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坠落得如此温柔,像一匹浸了蜜的绸缎,从头顶滑下,缠住我的喉咙、乳房、腰肢,最终把整个身体拖进那间熟悉的房间。
空气先一步侵入鼻腔机油的苦涩、铁锈的腥甜、男人汗水的咸、皮革与烟草混成的雄性麝香,一层层叠上来,浓得几乎能咀嚼。
我的舌尖尝到自己唾液里残留的血味,那是刚才咬破内颊留下的,铁锈与欲望的味道。
cade站在那儿,月光从铁条窗缝切进来,像几把冷白的刀,钉在他赤裸的上身。
汗珠沿着他胸肌的沟壑滚落,滑过腹肌的凹凸,在耻骨处汇成晶亮的一线,最终滴在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上。
那东西粗得骇人,青筋盘绕如老树根,龟头胀得紫,马眼微张,渗出透明的黏液,在冷光里闪着湿亮的光,像一头蓄势待的兽。
我双膝软,跪下去时膝盖砸在冰冷水泥地上,疼得我倒抽一口气,却只让腿间涌出更多热液。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凉热交织,在膝弯处汇成细细的溪流。
我爬过去,像一条被情折磨到疯狂的母兽,鼻尖先碰到他的大腿内侧,深深吸了一口。
那味道浓烈得让我头皮麻烟草、汗水、机油,还有男人下体最原始的腥膻,像潮湿的兽穴里刮出来的风,一下子钻进鼻腔最深处,勾得子宫猛地收缩,空虚得几乎抽痛。
“给我……”我声音哑得不像自己,舌尖舔过干裂的嘴唇,尝到自己血与唾液的混合味,“让我舔……求你……”
他没动,只低头看着我,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我等不及了,自己凑过去,张嘴含住龟头,舌尖先在马眼处打转,尝到那股咸腥的预液,苦涩却让我全身抖,像毒品一样瞬间点燃血管。
龟头表面光滑却滚烫,带着细微的脉动,我舌尖压着冠沟重重舔过,感受那道凹陷里跳动的青筋。
喉咙自动放松,我猛地往前一送,整根没入,龟头顶到软腭,堵死气管。
他终于动了,大手揪住我的头,像拽缰绳一样把我往前按。
喉肉痉挛着裹紧他,鼻尖埋进他小腹,闻到最浓烈的雄性味。
囊袋拍打我的下巴,出湿腻的“啪啪”声,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嘴角淌下,滴在乳房上,凉热交织,在乳沟汇成黏腻的溪流。
我主动前后律动,舌面压平,贴着茎身下侧那条最粗的青筋重重舔过,每一次退出都用牙齿轻刮冠沟,再猛地吞回去,出“咕啾咕啾”的淫声。
喉咙深处被顶得麻,干呕感一波波袭来,却让我更兴奋,淫水从腿间涌出,滴在水泥地上,出轻微的“嗒嗒”声。
他低吼一声,胯部开始猛撞,像操屄一样操我的嘴。
每一次顶到最深,龟头都撞进咽喉,堵死空气,缺氧让视野边缘变黑,快感却像电流窜过脊椎。
我伸手揉自己的阴蒂,指尖沾满淫水,湿得能拉出长丝。
乳硬得痛,我自己掐住它们,狠狠拧转,疼痛与快感混在一起,让我哭着浪叫,声音从被堵满的喉咙里挤出,模糊而淫荡。
他射了,精液滚烫得像熔岩,直接灌进食道,烫得我浑身抖。
量多得溢出来,顺着嘴角淌下,滴到乳房上,黏腻滚烫。
我咽下去,一滴不剩,舌尖还舔过唇角,抬头看他,嘴角挂着白浊,声音低得像耳语“还要……!操我……求你……把你的鸡巴塞进我屄里……操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