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启抖了抖龙袍站起身来,他不了解常和川,还不了解常家这些狐狸。
他今日把常相叫过来就不是真想要答案,他就是纯不爽,明天就到常尚书了。
“想不明白?那就想明白再走吧!”
他可不想陪这老帮菜共度良宵,还是去锁春台见见那新送来的美人吧
常相:?n?﹏?n?
————
谢梵在推开房门,看到常和川时,竟有几分习惯了。
这已经是他换的第六间房了,现在竟然隐隐有些陷入无房可换的境地了。
毕竟换太糟的房间也不行,也不能真让这人住那样的房间,谢梵现在竟然为晚上住哪而愁,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常和川见人又要走,握着狼毫笔的手拖住下巴,语带疑惑的问。
“谢大人又夜闯在下房间便算了,还推门就走?”
谢梵抿了抿嘴,用真委屈控诉的眼神看向说话那人,可得到的却是。
“怎么?堂堂禁卫军统领,武艺群,还能听不出屋里有人?推门就进还说不是故意的?”
常和川见这人依旧不说话,笑得更明媚了,配着不远处燃烧跳跃的烛火,亮的谢梵眯了眯眼睛。
“怎么?被戳穿了?谢大人现在是不是特别畅快?”
谢梵手撑着关到一半的房门,低下头,碎遮住了眉眼间的情绪。
他当然是故意的。
谢梵太想见这个人了。
在那晚后,他甚至不受控的对这人产生了独占欲,他想把人带回京,带回皇宫,带回府邸深处,藏起来。
每每看这个人对那些稚童笑,谢梵都恨不得一把火烧了私塾,让它不复存在。
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心怀大义之人,他就是这般阴狠卑鄙。
“谢大人今夜又要在哪休憩?门口?房梁?房顶?树梢?”
常和川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他近日现了很多从前没有体会过的趣事:暗中阴人,把控大局是一个;明着逗人也是一个
“槐谨刚刚又想到了一计,谢大人要来听听吗?”
“都听你的。”
谢梵想把门合上,然后换到巨石上坐着,这样既能看到房门,又可以避开那些已经被现的地方。
然而就在房门即将合上的瞬间,谢梵莫名抬眼,跟房间内的常和川对视了一瞬。
“谢大人真的不进来坐坐吗?”
吱嘎——哐当!
常和川挑了挑眉,突然问出了一句让谢梵恨不得顶破房顶飞出去的话。
“过了这么多日,想必谢大人的伤已经好了吧?”
常和川问的一本正经,甚至还能低头用狼毫笔沾墨,在册子上写写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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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梵看了他好久,都没有得到什么特殊的回应,甚至没有得到一个眼神。
“好了。”
“是吗?”
常和川继续低着头写着东西,突然他挥了挥笔,随意指向自己面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