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你们将孙大虎夫妻二人打成重伤,就是不对!”孙村长说道。
他这样说,明显偏袒孙大虎一家。
孙大奎道:“那他们家将我家两个孩子绑回家中,拳打脚踢如何说?”
孙村长帮着孙大虎一家说话:“你们家孩子不是没事吗?”
“但你看看孙大虎和他媳妇,都已经痛得无法自己走路了!”
“你们将孙大虎和他媳妇打成重伤,你今日不赔偿他们夫妻二人银子,这事可说不过去。”
孙大奎气得正要出声,瞧见从外面回来的崔穗穗,他脸上一喜,一副找到主心骨的模样。
“穗穗,你回来啦!”
崔穗穗走进院子,明明还是个小姑娘,身上的气场却让人不容忽视。
“村长,如何得知他们是被我们打成重伤,而不是他们装的,想要讹上我家?”崔穗穗说道。
孙村长道:“他们都痛得站不起来了,难道还不是重伤吗?”
崔穗穗板着一张小脸摇头:“他们身上可有外伤?没有外伤,那就是装的。”
她相信武癸和武辛的手法,二人出手,必定不会在孙大虎夫妻二人身上留下外伤和内伤。
不过,她们二人却可以用点特殊手法,让孙大虎夫妻二人痛上几天。
孙村长看了一眼站在崔穗穗身后的两个女护卫,无法,只得让同行的村民,检查孙大虎夫妻二人身上,是否有外伤。
孙大虎两口子喊着自己肚子疼,腰痛、背痛、腿疼,结果村民一番检查,一点淤青都没有。
崔穗穗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两口子,一口咬定:“依我看,他们就是装的。”
“村长,真的好痛,我们没有装……”孙大虎喊道。
这时,崔铮从屋子里跑出来:“大姐,我大哥说肚子好痛,此时已经痛得在床上打滚了!”
崔穗穗脸色一变,看向孙村长冷声道:“孙村长,若要赔偿,也应该是孙大虎一家,赔偿我家弟弟银子。”
说完,不再多看孙村长一眼,带着刚刚采摘的草药,进了屋子。
进屋之前,崔穗穗冷声吩咐道:“武辛、武癸,若他们再敢继续闹事,就将他们全捆起来,去县衙报官,让县令大人来评评理!”
“是。”武癸和武辛领命,并守在了院子里。
若有人敢乱动,就动手将人点穴,然后捆起来。
来看戏的村民见孙大奎一家动真格的,心底也有些怕了。
普通百姓光是见到县衙的衙役,就怕的要死。
崔穗穗却有胆子将他们抓了,去见县太爷。
“听说孙芸的丈夫如今不姓沈了,姓崔……和县太爷有交情,不知真假?”有村民走到孙村长跟前小声嘀咕道。
孙村长没好气地瞥了那村民一眼:“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那村民摸了摸鼻子:“这不是觉得她扯谎,没信吗?”
“但你看崔家,不仅有马车还有护卫,这配套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还动不动就提报官和县太爷……”
村民心底也有些害怕,说话的声音更小了几分:“村长,崔家可能真与县太爷有点交情。”
闻言,孙村长脸色也变了,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依旧在喊痛的孙大虎夫妻二人,忍不住气恼道:“你们还好意思嚎?”
“若崔家真的与县太爷有交情,你们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
说着,孙村长犹豫的看了武辛和武癸一眼,给了村民一个眼神,让大家帮忙将孙大虎夫妻二人先抬走。
他跟在众人身后,喊了两个听话的村民道:“你们连夜去一趟石头岭,打听打听崔家到底和县太爷关系如何?”
“是。”两个村民心底也有些没底,毕竟之前看戏和拱火的时候,他们也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