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洛斯在门外站了许久,抬手按了按胸口,感受着渐渐平复的心跳,方才那份无措与燥热还未完全散去,指尖却已恢复了稳当。
“咦咦咦,不能再想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方才的悸动,轻轻敲了敲房门,语气尽量放得自然柔和,却仍难掩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
“遐蝶,我去做饭了。你身体刚好没几天,别起身忙活,就乖乖躺着休息一下吧。”
门内没有立刻回应,只传来一声轻轻的“嗯”,软乎乎的,带着点未散的羞怯。
伊卡洛斯松了口气,转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脚步虽稳,却刻意放得轻快,像是在掩饰方才的慌乱。
房间里,遐蝶坐在床沿,指尖抚着胸前,那里还残留着方才肌肤相触的温热。
伊卡洛斯那句“完事了”的慌乱,还有他情不自禁的……舔舐?像一颗石子投进心湖,漾开层层涟漪,久久不散。
那份熟悉的悸动与陌生的经历顺着血液蔓延,从胸口传到指尖,让她脸颊又泛起热意,呼吸也带着几分浅浅的急促。
她怔了怔,忽然想起什么,眼神亮了亮,缓缓起身,走到靠墙的衣柜前。
拉开柜门的瞬间,一缕柔和的光洒入,照亮了挂在最里面的那条裙子。
那是她产前拜托阿格莱雅缝制的,软缎材质,露出纤细的肩头,裙摆窥见白皙双腿的裙子。
是她往日里绝不会轻易穿的款式。以前穿裙子都会带上白紫色的裤袜,这件裙子就没有,只是把自己的白皙双腿展示出来。
之前试穿时,她还刚怀上,身子使不上力气,只是馋了馋伊卡洛斯,便红着脸脱了下来。
而如今,月子已尽,她的体力早已恢复,方才那份打破边界的亲密,又让心底的念想蠢蠢欲动。
“今天不出门……月子也坐完了……”
她喃喃自语,指尖轻轻抚过光滑的缎面,脸颊烫得更厉害了。
换吗?
刚跟阁下做了那样私密的事,现在又这般主动,会不会太不害臊了?自己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她咬了咬下唇,指尖微微颤,想到了伊卡洛斯之前的安慰自己的话:
对伴侣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才算奇怪。
想到这里,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执拗。
多久了?
从怀孕到生产,再到月子,两人虽朝夕相处,却始终恪守着分寸,那份亲昵早已被担忧与照料取代。
如今那持明卵已经安稳生下来了,她也恢复康健,心底那份对亲密的渴望,终究是按捺不住了。
阁下馋我……我又馋阁下……
既然如此……那就该让他交公粮了……吧?
。??︿??。
念头一出,遐蝶的耳根瞬间红透,连忙抬手捂住脸,却从指缝里偷偷望向镜子。
つд?
镜中的女子脸颊绯红,眼底带着未散的羞怯,却又透着几分期待。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小心翼翼地褪去身上常穿的衣裙和裤袜,将那条露肩露腿的裙子缓缓套上。
软缎贴合着肌肤,带着微凉的触感,却让她浑身都热了起来。
她对着镜子轻轻整理领口,抚平裙摆的褶皱,看着镜中露出的纤细肩头与白皙美腿,心跳又快了几分。羞怯依旧在,可更多的是对伊卡洛斯的思念与期待。
遐蝶攥着裙摆的指尖微微颤,迈着细碎而小心翼翼的小步子走出房间。
她露在外面的双腿白皙纤细,在光线下透着淡淡的莹润,可她却下意识地想往里缩了缩,只敢低着头,目光黏在自己的鞋尖上。
伊卡洛斯正站在膳房的灶台前忙活,并未察觉到身后悄然靠近的身影。
遐蝶在他身后站了片刻,胸口的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她抿了抿泛干的唇瓣,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轻唤。
“阁下……”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