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姜书愿的腰将她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低头,搂住她的脖子,温柔地亲了上去。
亲着亲着,顾清晏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姜书愿一边回应着顾清晏的动作,一边在心里想着,经过这次的事情,顾清晏对她的好感度应该会有所上升了。
她仿佛能看到那一百年的寿命正在朝着她招手。
顾清晏见姜书愿愣神,很是不满,他的动作一顿,在姜书愿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想什么呢,在本相的身下,还能这么不专心?”
这吻越亲越急切,越亲越用力,他一手扯掉她身上的寝衣和肚兜,一手和她十指紧扣,抵死缠绵。
……
次日,雨过天晴,庭院被洗刷得干净明亮,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草木的清新气息。
姜书愿正在用早膳,便听得外间有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不多时,管家恭敬地引着一位身着青色道袍、头戴偃月冠、手持拂尘的中年道长走了进来。道长面容清矍,目光沉静,颇有几分出尘之气。
顾清晏随后步入,神色如常,他对姜书愿道:“这位是城外玄真观的云虚道长,精通道法,尤擅安神祛魅。”
“你既夜不安枕,恐有阴秽侵扰,便请道长来做个法事,净一净这院子,也好让你安心歇息。”
昨天下了大雨,姜书愿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一个冷静得力的好杀手,他难得见到她脆弱的一面。
想想也是,虽然她经过了暗阁的层层筛选,在胆量、力量、武力方面比某些男人都要强,可归根到底都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
再加上杀人杀的多了,内心总会生出些恐慌来。
就连他自己也是一样的,他如今大权在握,权势滔天,也是从尸山血海之中拼出来的,午夜梦回也曾梦到过那些已死之人的质问。
姜书愿心中微动,抬眸看向顾清晏:“相爷,这是……”
顾清晏撩开她额间的碎:“你别多想,你晚上睡的好了,白天才能有精力继续陪本相演戏。”
姜书愿的面上适时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感激,又夹杂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柔软,起身盈盈一礼:“有劳相爷费心,愿儿……感激不尽。”
说着,她又转向道长:“烦劳道长了。”
云虚道长稽还礼,并不多言,只道:“分内之事,请女施主安心。”
法事并不十分张扬,就在姜书愿所居院落的中庭进行,设了简单的香案,供奉清茶果品。
道长手持桃木剑,步罡踏斗,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清越而富有韵律,焚化的符箓化作青烟袅袅上升,带着特殊的檀香与药草气息。
丫鬟仆役们远远看着,低声私语,看向姜书愿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在她们的心里都是十分羡慕姜书愿的,羡慕她原本只是庆王府上的一名舞姬,竟然能被相爷看上,还一直被相爷宠着。
晚上的时候,小丫鬟们也曾路过相爷的卧房,听到里面的吟叫、闷哼都是双颊一红,心上也跟着酥酥麻麻的,想要被位高权重的相爷这样捧在手心里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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