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残阳老怪那间被暗红蛊火映照得如同魔窟的石室内。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化不开的醇烈酒香,这香气已非单纯的嗅觉享受,而是仿佛化作了实质的、带着灼热温度的琼浆,浸润着石室的每一寸角落,吸入口鼻便让人神魂摇曳,情潮暗涌。
石室中央,叶红缨——或者说,曾经的炎姬,如今的雀奴——正以一种极其屈辱又无比妖娆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石面上。
她那头曾经如火云般绚丽的朱红长,此刻汗湿地黏在光洁的背脊和脸颊旁,更衬得肌肤莹白如雪,却又透着一层情动至极的绯红。
残阳老怪就跪伏在她身后,枯瘦但有力的双手,正紧紧抓握着她那浑圆挺翘、白皙如玉的雪臀,十指几乎要陷入那丰腴软弹的臀肉之中。
他腰身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着沉闷的肉体交合声,以及叶红缨那破碎而甜腻的呻吟。
“呃啊……主人……好满……顶到了……好深……”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眼神涣散迷离,红唇微张,涎水混合着难以自抑的呻吟不断溢出。
饱满的双乳随着身后猛烈的冲撞而剧烈晃动着,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乳浪,那顶端的两颗嫣红蓓蕾,竟如同熟透的浆果般,不断泌出晶莹粘稠的琥珀色汁液。
这汁液散着比空气中酒香更为醇厚、更为灼热的灵韵,滴落在石面上,竟出“滋滋”的轻响,仿佛是她生命本源与情欲之火凝聚而成的琼浆玉液,正在被无情地榨取。
而在她那被疯狂进出的“灼酒流炎穴”深处,更是异象惊人。
原本粉嫩的媚肉已化为流动的、炽白色的烈焰,疯狂地缠绕、收缩、吮吸着入侵的巨物。
那白色的火焰并非毁灭,而是一种更极致的交融与吞噬,仿佛要将两人的连接处彻底焚化,融为一体。
每一次深入的捣弄,都仿佛搅动了花宫最深处的酒泉,蜜汁不再是流淌,而是如同千年酒髓瞬间蒸,化作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的烈炎琼浆,加剧着那燎原般的催情效果。
两人赤裸的身躯上,那邪异的凤凰阵文如同活了过来,暗红色的光华流转不息,甚至脱离皮肤,在石室半空中幻化出模糊而巨大的凤凰虚影,双翼收拢,将交合的两人笼罩其中,出无声的、充满欲望的嘶鸣。
“啧,不愧是老夫的雀奴,这身子……真是……爽”残阳老怪喘着粗气,享受着那极致紧致与灼热的包裹,以及那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他理智的醉人酒香。
他看着她臀瓣被撞得微微红,看着她乳尖不断泌出灵浆,看着她那彻底沉沦的媚态,征服感与快感达到了顶峰。
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还不够尽兴,他猛地将叶红缨的身体翻转过来!
“啊!”叶红缨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已被仰面放倒在那冰冷的石台上。
残阳老怪粗暴地分开她那双修长白皙、此刻却软绵无力的玉腿,将她的腿弯架在自己的臂弯,使得她那泥泞不堪、兀自微微开合、吐露着炽白火焰与晶莹蜜液的幽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眼前。
这个姿势让她身体的曲线更是展露无遗。
纤细的腰肢因仰躺而微微陷下,更显得小腹平坦紧致,其下方幽谷之处狼藉一片,红肿的花唇如同绽放的玫瑰,包裹着那依旧在不断进出的狰狞。
饱满的玉兔因重力向两侧摊开,却依旧挺拔,乳尖泌出的琥珀汁液划过弧形的乳峰,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残阳老怪俯下身,以更深的角度,再次狠狠贯入!
“主人……太……太深了……要坏了……雀奴……要化了……”叶红缨的哭喊声陡然拔高,双腿无力地缠上老怪的腰肢,纤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这致命的冲击。
她双眼翻白,舌尖半吐,整个人仿佛真的要在那狂暴的冲击和体内焚烧的烈焰中融化、蒸。
残阳老怪似乎厌倦了主导,他粗喘着,双手猛地掐住叶红缨那不盈一握、此刻却布满细密汗珠的腰肢,一个力,将她整个人托举起来,随即翻身调换了位置!
“啊呀!”叶红缨出一声惊喘,只觉得天旋地转,已然变成了跨坐的姿态,面朝着石室那紧闭的厚重石门。
残阳老怪则仰躺在了冰冷的石台上,依旧深深埋在她的体内,那狰狞的欲望甚至因为角度的变化而顶入得更深,让她出一串破碎的呜咽。
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以骑乘的姿态面对石门,上半身微微后仰,全靠老怪扶着她腰肢的双手和那深处的连接支撑。
她那一头汗湿的朱红长披散下来,黏在光滑的背脊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
饱满的双乳因姿势而更显挺翘,随着她身体的微微晃动而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顶端的嫣红早已硬立,泌出的琥珀色灵浆划出亮痕。
纤细的腰肢被老怪的大手牢牢固定,圆润的臀瓣则完全悬空,被迫承受着来自下方的、每一次深贯的力道,使得那泥泞不堪、吞吐着炽白火焰的幽谷门户,在两人连接处若隐若现。
“自己动起来,雀奴。”残阳老怪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戏谑,他松开了些许对她腰肢的钳制,似乎想欣赏她被迫主动承欢的媚态。
叶红缨意识模糊,身体的欲望早已被彻底点燃,残存的羞耻在滔天的快感面前不堪一击。
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生涩地、却又无法自控地微微上下起伏,试图迎合那深埋的灼热巨物,每一次下沉,都让她出难耐的呻吟,花径深处的炽白烈焰燃烧得更加狂猛,醉人的酒香愈浓郁。
就在她意乱情迷,腰肢摆动幅度逐渐加大,胸前丰盈随之荡漾出惊心动魄的乳波之时——
“轰隆……”
一声沉闷的巨响,那扇厚重的石门,竟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了一道缝隙!
一道庞大如山的身影,堵住了门口透入的微弱光线,投下巨大的、令人窒息的阴影。
叶红缨迷离的眸子下意识地望过去,瞬间僵住,连腰肢的动作都停滞了。
那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男子。
其体型之肥胖,简直乎想象,如同肉山堆积而成,几乎要将那宽大的门框塞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