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长从肩头滑落,在透过窗帘的光线中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手,开始解开安德森的皮带。
安德森睁开眼睛,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绘里。
她的表情平静而专注,眼中没有丝毫犹豫或羞怯,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经过s病毒治疗后,她的面容更加精致,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只有嘴唇保持着健康的淡粉色。
“绘里……”安德森低声唤道。
“您需要放松,安德森大人。”绘里抬起头,目光与他相遇,“压力会影响判断。请允许我为您服务。”
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在红房子和安布雷拉的训练中,她学会了许多服务取悦男人的方式,而这是其中最基本的一种——用身体缓解他的压力,让他能够以最佳状态思考决策。
安德森沉默了片刻,最终没有阻止。他确实感到压力巨大,而绘里的提议……虽然直接,但确实有效。
皮带被解开,裤子拉链被拉开。绘里灵巧的手将安德森的鸡巴从内裤中释放出来。那根已经半勃起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尺寸可观,青筋隐现。
绘里没有任何犹豫,微微张开嘴唇,将龟头含入口中。
她的动作熟练而温柔,舌头灵活地舔舐着茎身,同时用手握住根部,有节奏地套弄。
她的口腔温暖而湿润,吸吮的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安德森感到疼痛,又能带来强烈的快感。
安德森靠在椅背上,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舒爽。
绘里的口交技术极为出色——这既是天赋,也是严格训练的结果。
她的舌头能够精准地刺激龟头的马眼,每一次吞咽都会带来更深层次的吮吸感。
同时,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继续套弄棒身,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阴囊,指尖轻轻按压睾丸。
“嗯……”安德森忍不住出一声低吟。他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绘里的头顶,手指穿过她白色的长,感受着那顺滑的质感。
绘里察觉到了主人的享受,更加卖力地服务起来。
她开始加快节奏,头部前后摆动,让鸡巴深入自己的喉咙。
她的喉部肌肉放松,轻易地吞入了整根肉棒,鼻尖几乎贴到了安德森的腹部。
然后她保持这个深度,用喉咙进行有节奏的收缩按摩。
“嘶……绘里,你的技术又进步了。”安德森喘息着说,手指稍稍用力,将绘里的头按得更深。
绘里没有回应——她的嘴正忙着。
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的光芒。
对她而言,能够用身体取悦爱人,证明自己即使经历了s病毒的折磨和治疗,依然是有价值的工具、忠诚的武器,这比任何言语赞美都更让她安心。
她开始变换技巧,时而深喉吞入整根,时而只含住龟头用舌尖重点刺激,时而将鸡巴全部吐出,用嘴唇亲吻舔舐每一寸皮肤。
她的唾液顺着棒身流下,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雪乃静静地站在一旁,表情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在她眼中,这并没有什么不妥。
自从他把他们从福冈救回来,她和绘里的身心就都是安德森的所有物了,用身体服务他是她们心甘情愿的职责之一。
事实上,如果不是安德森没有示意,她也会加入服务。
办公室内回荡着湿润的吮吸声和安德森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两人之间投下一道道光柱,空气中的灰尘在光柱中缓缓飘浮,构成了一幅奇异而淫靡的画面。
就在这时,安德森的注意力被桌上另一份文件吸引了。
那是刑事课的人员档案——或者说,是刑事课的“缺失”档案。
米花警察署的刑事课原本有五十八名刑警,但其中五十四人已经殉职,剩下的四人中,两人即将退休,一人长期病假,只有一名年轻的巡查部长还在勉强维持。
“刑事课的问题比预期的还要严重。”安德森皱眉说道,尽管下体传来的快感几乎让他分心。
绘里吐出鸡巴,抬头看着他,嘴唇湿润泛着水光“需要我停下来吗,主人?”
“不,继续。”安德森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文件上,“刑事侦查是我们最大的短板。uBcs的士兵擅长镇压维稳,uss小队精于特种作战,但破案……那是完全不同的领域。”
绘里重新含住鸡巴,继续她的服务。但这次她的动作更加温柔,仿佛在配合安德森的思考节奏。
安德森快翻阅着刑事案件的积压清单。
十七起未解决的谋杀案,时间跨度从三个月到两年不等;三十多起严重伤害案;过五十起入室抢劫……这些案件需要专业的刑侦技术现场勘查、证据分析、证人询问、嫌疑人审讯、逻辑推理……
而这些,正是安布雷拉团队目前最缺乏的。
“装备方面倒是不成问题。”安德森一边享受绘里的口交一边思考,“我们可以把安布雷拉的装备直接调配过来。雪佛兰萨博班重新喷涂警用标识,黑鹰直升机改装成警用直升机,武器库里有足够的枪械和防具……甚至可以通过地下世界的渠道搞到美国的道奇警车,那比霓虹警方常用的皇冠警用轿车性能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