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清清等人又在沪市待了半个月,装柜工作步入正轨以后。
就回京城了。
月的京城,夜风带着北方特有的干冷,刮过琉璃瓦覆盖的屋顶,出呜呜的声响。
秦婉宜姐姐的女装店后院,临时库房的窗户糊着厚实的牛皮纸,挡住了寒意,也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库房里弥漫着樟木的清香和翡翠的清冷气息,一排排实木货架上,整齐摆放着即将用于明天品鉴会的高端翡翠成品——
老坑玻璃种手镯、紫罗兰手链、莲花吊坠,每一件都套着柔软的真丝布袋,衬得玉色愈温润。
已是深夜十一点,店里的人都已休息,只有库房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白炽灯。
钟清清轻轻推开库房的门,反手锁好,又拉上了窗帘,确保没有一丝光线外泄。
她从随身的旧布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青瓷小碗,这是她从羊城旧货市场淘来的,釉色古朴,毫不起眼,却是她藏着秘密的关键。
她看到小碗的时候,胸口的玉佩在热,热度比以往更高。
于是她就入手了,没想到拿到以后现青瓷碗与玉佩适配的。
“就这最后一步了。”
钟清清低声自语,指尖抚过货架上的老坑玻璃种手镯。
这对手镯是明天品鉴会的镇场之宝,原本的水头已经是顶级,但她总觉得还能再精进一分。
京城的客户见多识广,挑剔得很,只有做到极致,才能真正征服他们。
她闭上眼,意念一动,随身空间里的灵泉水便顺着碗口缓缓溢出,清澈透亮,带着一丝淡淡的草木清香。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只手镯,将其浸入灵泉水中。
神奇的事情生了——手镯在水中微微泛起莹白的光晕,原本就通透的玉质,此刻竟像盛满了月光,水头愈饱满,绿色也变得更加深邃均匀,连之前肉眼难以察觉的细微水线,都渐渐隐去。
钟清清屏住呼吸,指尖轻轻摩挲着玉镯,感受着它在灵泉水中的变化。
这灵泉水不仅能滋养玉质,还能净化其中的杂质,让翡翠的本质得到最大程度的释放。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清璞阁翡翠总能比别家更出众的原因。
她又依次取出紫罗兰手链、莲花吊坠等五件核心展品,逐一浸入灵泉水中。
每件翡翠在水中浸泡的时间都严格控制在三分钟,既保证滋养效果,又不会损伤玉质。
浸泡后的翡翠,件件都像脱胎换骨一般,色泽更艳,水头更足,触手温润得仿佛有生命一般。
钟清清用干净的真丝布轻轻擦干每件翡翠,重新放回货架。
就在她收拾青瓷小碗时,库房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姜国栋低沉的声音:“清清,你在里面吗?”
钟清清心里一惊,听到是姜国栋的声音,变放松下来。将青瓷小碗藏进空间,打开门:“国栋?你怎么还没睡?”
姜国栋穿着一件灰色的薄棉袄,手里拿着一本《人民日报》,眼神里带着担忧:“看你这么晚还没回房间,过来看看。刚才在外面听到里面有水声,你在干什么?”
钟清清脸上露出自然的笑容:“没什么,就是给翡翠擦了点特殊的保养油。
明天就要品鉴会了,得让这些宝贝以最好的状态亮相。”
她边说边拿起一块擦拭过的紫罗兰吊坠,递到姜国栋面前:“你看,是不是比之前更润了?”
姜国栋接过吊坠,指尖触到玉质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他虽然虽然知道空间灵泉水有净化的作,但还是被净化过的玉饰惊艳到了。
这块吊坠的水头,确实比下午他看到时好了不止一点,色泽也更浓郁,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确实好看多了,不过做事小心点。”姜国栋把吊坠放回货架,语气温柔又郑重地提醒她,“辛苦了这么久,早点休息吧。
明天还有硬仗要打,京城的这些客户,可不好对付。”
他知道空间的秘密,但是为了保护钟清清。他还是担心被人现,惹出不好的事情。
钟清清心里一暖,点了点头:“好,我这就收拾完回去。”
于是她又把剩下的玉器都净化了一遍。
而姜国栋则在一旁看守着,防止有外人靠近。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钟清清把玉器全部都净化了一遍。两人快收拾好东西,锁上库房的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两人洗漱完上床。
钟清清自然而然的靠在姜国栋温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充满了安全感。
姜国栋顺势搂着她,想到明天还有要是事要忙。
便压下自己的心里的躁动,不去折腾钟清清。但是过后,他肯定要补偿回来的。
而钟清清对他这标准还一无所知。
这一夜,钟清清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