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请郡主。。。。。。”赵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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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只见精美一轿子停在县衙门口。
一袭绯色长裙女子下了轿。
衆人齐跪:
“郡主万福。”
安绾妤一甩袖:“都起来吧。”
苏锦歌看着女人瞥见她的眼神带着恣意丶高傲。
赵舟看见人,立即从椅子上挪开,弓着腰,拱起手朝着人道:“卑职见过郡主,郡主万福。”
安绾妤斜愣他一眼,刚才有衙门府的人匆忙来郡主府。
说务必请自己过去一趟。
路上那人简单叙述,赵舟没有将招安信上报,也没有实地考察。
被苏锦歌和谢谟抓到了小辫子。
她已知晓一知半情。
赵舟拱起手,朝着女人小声着:“郡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大胆!郡主也是尔等能知会的?”身旁丫头凌厉道。
赵舟脸色一白,赔着笑脸:“卑职僭越。”
“就在这说吧。”安绾妤略显不耐烦。
赵舟随後看了一眼旁边的范统。
范统吞咽了一下,朝着郡主小声蛐蛐:“苏锦歌跟山匪联系,不不不。。。。。。苏锦歌先是被赵家六郎诉讼,说修缮的房顶她掺假,她说材料是从西山来的。”
“那西山是山匪阎竖的地界,她用的料又是经过县丞的允许——”
“长话短说!”
安绾妤瞥了他一眼。
范统一惊:“若不是赵县令将招安信一事耽搁,现在阎竖他们已经是合法平民,那。。。。。。苏锦歌用的料也自然是合法的。”范统犹豫了一下,“赵大人失职未办,郡,郡主怕是也有失察之过……”
闻言,安绾妤瞥了一眼苏锦歌,这小贱人,真的不傻了。
能算到这个地步。
若是今日治她罪,这件事也一定会闹大。
巡察使若真的下来。。。。。。这件事不好隐瞒。
看来她是铁了心要与官斗。
即使鱼死网破。
安绾妤看着赵舟,眼神漆黑如点墨。
寻常贪了就贪了,如今这麽大的事,赵舟竟敢顶风作案。
今上如今很看重招安一事,他死不要紧,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赵舟!可有此事?”安绾妤眸中冰冷。
赵舟忽然听见安绾妤的声音在耳边炸响,他瞳孔震颤,慌忙弯腰拱手:“郡主,卑卑职,这这。。。。。。”
她又看向谢谟:“谢县丞,苏协理可有上报给你,用西山材料一事?”
谢谟站出来,不卑不亢双手拱起:“回郡主话,确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