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运动裤紧贴臀缝,勾勒出羞耻的轮廓,像在邀请入侵,下身热液顺腿滑落,龟头硬挺着顶起布料。
李明没有脱他的裤子,而是直接从后面压上去,汗湿的胸膛紧贴丽仪的背脊,像一层灼热的枷锁,粗硬的下身隔着布料顶在臀部,让他感到一种压迫的热量,像要干穿他,龟头摩擦入口,带来丝丝快感。
这种姿势让他感到彻底的暴露与臣服,内心低语就这样吧,让我堕落。
他抽出那团湿透的背心,布料离开口腔时拉出长长的银丝,丽仪大口喘息,却立刻被李明用手捂住口鼻——那只手刚擦过自己的全身,掌心满是汗液和体味,咸涩的液体渗入口中,让他被迫大口吸入那股浓烈的气味,脑子嗡的一声,几乎窒息。
舌头不由自主地舔舐掌心,尝到教练的汗味,让他羞耻却兴奋,像在口交手掌,幻想含住粗硬的鸡巴。
沉沦的细节在此放大他不再抗拒舔舐,反而主动卷舌,享受那种咸涩,这种自我背叛让他泪流满面,却也带来更深的快感。
“吞下去。”李明命令道,把那团背心重新塞回他嘴里,这次更深,几乎顶到喉咙,让他喉部收缩,像在吞咽一根粗硬的东西,泪水涌出,下身抽动。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从后面入侵。
这次没有润滑,只有汗水做媒介。
手指粗暴地进入,带着运动后的热度和力道。
每一次推进都摩擦出湿滑的声响,内壁被撑开,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却夹杂着层层快感,让丽仪臀部不由自主地后顶,求更多。
内壁收缩着包裹手指,像在吮吸。
李明加动作,手指旋转,按压敏感点,每一下都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嘴里含着湿布,出呜呜的乞求声,下身硬挺着摩擦垫子,热液不断渗出,龟头胀痛欲裂。
心理的沉沦达到高潮痛楚转化为愉悦,他开始将这种入侵视为“归宿”,理智崩塌,欲望主导,一切抵抗化为尘埃。
高潮来得毫无预兆。
当李明的手指精准地按压到那一点时,丽仪的视野瞬间白茫茫一片。
体液喷涌而出,浸湿了已经湿透的裤子,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垫子上,出细碎的啪嗒声。
他的身体痉挛着,嘴里那团布被咬得变形,汗水和口水混在一起,从嘴角溢出,下身收缩着,空虚却满足,像被彻底填满,内壁抽搐着。
李明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动作,手指更深更猛,另一手撸动丽仪的下身,龟头在掌心滑腻,直到丽仪第二次高潮,这次几乎是干射,只有少量液体,却带来更剧烈的抽搐,全身如触电般颤抖,泪水混着汗水,让他看起来彻底堕落,臀部高翘着乞求更多,幻想被鸡巴真正入侵。
丽仪整个人瘫软下来,嘴里含着那团汗湿的布,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宠物,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他开始享受这种被汗水标记的耻辱,幻想被教练的粗硬干到失神,内壁被填满。
这种沉沦让他自我认知扭曲从男人到雌性,从受害者到渴望者。
李明终于抽出手,满意地拍了拍丽仪的臀部,把那团湿透的背心从他嘴里取出,随意扔到一边。
布料落地时出沉闷的湿响,空气中汗味更浓,让他鼻腔痒,下身又胀起。
“下次,”他俯身在丽仪耳边低语,声音带着运动后的沙哑,热气喷在耳廓,让他耳根烫,下身抽动,“把你自己的内裤带来。我要用你的汗,堵你的嘴。或许,还用别的东西堵你的下面,让你喷个够,内壁吸着我的鸡巴。”
丽仪瘫在垫子上,汗水、体液、泪水混成一片,空气里全是浓烈的男性气味。
他本该感到彻底的屈辱,可心底却生出一丝诡异的期待——下一次,那股汗味会更浓,更深,更无法逃脱,让他彻底沉沦,幻想被干到失神,龟头喷涌。
心理的沉沦已不可逆他开始主动规划下次,依赖这种调教如瘾君子。
回家路上,他第一次没有立刻冲澡,而是坐在床上,把那股残留的汗臭反复嗅闻,下身又硬起,让他自慰到高潮,脑海中全是李明的粗硬,内壁空虚地抽动。
黑化的裂缝在这一刻彻底扩大他开始渴望,不仅仅是高潮,而是那种被汗水彻底浸透、被气味彻底标记的、彻底的臣服,甚至幻想反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操控教练,含住他的鸡巴。
微信亮起,李明来一张照片丽仪跪趴在垫子上,嘴里含着湿布,眼神失焦,汗水顺着全身滑落,下身湿痕明显。
“留着这个味道,想我。想我干你。”丽仪看着照片,手指颤抖着保存了下来,下身又湿了,泪水滑落,却带着一丝扭曲的微笑。
深渊又近了一步,而他,已经开始主动向内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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