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这个吗?我的话……是……”
学者男是在回城的路上被纠察队抓的,当时他刚好撞见了新抓住几个感染者的纠察队。
他对感染者什么的无感,甚至有点怕,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准备绕远路。
但是那些纠察队的看见学者男,竟然凑了上来,还问他它们纠察队这样对待感染者对不对。
他本想敷衍着说对,但看见那几个感染者的惨状后,他……犹豫了……
“那些乌萨斯粗口的纠察队可真乌萨斯粗口的不是东西!”
那是一家三口。
父亲已倒在血泊中,进气多出气少,在被它们拖着过来的时候就死去了。那雪地上猩红血带,扎得他眼睛生疼……
母亲呢?她已经断了一条胳膊,伤痕累累的她还护着自己的孩子……
她护不周全,那可怜的女孩,早已晕在母亲的怀中……
他犹豫了……然后那乌萨斯粗口的纠察队就以“亲近感染者”为由,将他也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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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抱歉,我情绪有些激动……”
“没事,那母女在车上吗?”
“在的,现在她们在医疗室。”
“嗯,那么心怀怜悯的学者,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我是乌特伦……乌特伦?普拉夫金。”
乌特伦?普拉夫金?这个名字她有点印象。
在那片大地,有个同名同姓的作家……
《乌萨斯意识形态》,这便是那位乌特伦的着作。
她没见过那人,不知道面前这个乌特伦是不是那片大地上的那位作家。
会是巧合吗?
“很好的名字……下一个。”
——(以下非正文)——
【斯特莫的笔记?白新娘:part】
为了与之对抗,红十月似乎组织了若干次激烈的讨伐战役。
但他们遇到了一些……问题。
起初,红十月认为白新娘的能力仅仅只是制造一个区域的低温气候,最棘手的问题也无非是覆盖的区域较为辽阔,所以为他们的dolls增加了对抗严寒的装备。
但事实证明,他们似乎严重地低估了情况的严重性。
我阅读了大量的讨伐报告,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描述,例如因严寒导致装备失灵的、被一种「冷冻光束」(大概是一种因低温而表现出流性的高压液体束)切坏装甲的等等,但最令我在意的还是……没有任何一例报告提到「命中」。
炮弹的飞行轨迹会在接触到本体之前就开始歪曲,并非是瞄准问题或者失误,而是切切实实地被扭转,飞向错误的方向。
也就是说,自白新娘被现起,直至现在,几乎没有「被击中」过。
红十月委托我对这样的奇怪现象进行解释,但他们与新娘的遭遇次数虽然很多,但并没有任何对策,也无法通过仪器来进行记录与观测。
大多数时候,还未接近核心区域,各种装置已经因冻结而损坏了,这让我的研究困难重重。
由于缺乏有效的手段,所以红十月选择采取数量战术来对应。这导致他们的dolls损毁数非常夸张。
我曾经偶遇奔赴前线的dolls编队,她们的装备明显经过反复修复,残破不堪。
当听到我「这样根本是在送死啊」的自言自语时,其中一个个子娇小的少女停下来,用嫌弃轻蔑的语气对我说:
「你对死亡一无所知,人类。」
————
这个泰拉的时间为o年,不过生的事件有些微不同……
“白煮的粥”和“白煮的粥”,明明字一样却是两个意思,令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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