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年后。
自先帝病逝,林鹤声登基为帝,举行了盛大的封后典礼,同年举行科举,选拔人才,无双连中3元,最终考得状元。
如今这庆功宴,便是为庆祝科举顺利完成,许珊薇一身华贵凤袍,金丝绣凤,珠翠垂落,衬得她肌肤如雪。她懒懒地倚在主座上,指尖轻轻拨弄着酒杯,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殿中央那位年轻的探花郎。
那人约莫3十出头,一身靛蓝官袍,身形挺拔,面容清俊,一双桃花眼含笑,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倜傥。
许珊薇在看他,殊不知人群中的无双也在看她,顺着她的眼神看去,无双面上仍是无事,与众人推杯换盏。
见多了朝堂里四五十岁的大臣,倒是少见清秀男子,许珊薇托着下巴,看得有些出神,手里把玩着酒杯,无意识的喝完,再倒,再喝。直到身旁的林鹤声轻轻捏住她的手腕,她才回过神来。
“再喝就醉了。”林鹤声低声道。
她撇撇嘴,乖乖放下酒杯,小声嘟囔:“知道了……”
林鹤声今日一身玄色龙袍,金线绣龙,衬得他身形修长挺拔,面容俊美却透着凌厉,一双凤眸深邃如墨。
他见许珊薇目光飘忽,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见是无双正与人谈笑风生,便也没多说什么。
宴会冗长,许珊薇坐得乏了,趁着众人欢笑之际,悄悄溜回了寝宫。
做皇后什么都好,就是总要出席这种撑场子的宴会,哎。
她换下繁重的凤袍,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纱衣,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躺在榻上,拿起一串葡萄提在嘴边吃葡萄玩。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逼近,许珊薇余光瞧见是林鹤声,便坐了起来,朝他张开手。
林鹤声顺势将她搂进怀里,感受着她柔软的肌肤:“每次宴席就你溜得最快”
许珊薇仰头看他:“无双呢?”
林鹤声心情颇好,故意道:“你问新晋状元郎啊,他正被各家缠着说亲呢,我瞧着,你很快就要有嫂子了。”
她听了,伸手拧他:“别胡说!”
林鹤声笑,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不信你去问他。”
这时,寝宫的门再次被打开,无双略显狼狈地走了进来,冠微乱,显然是好不容易才从宴会上脱身。
许珊薇见他来了,立刻挣脱林鹤声的怀抱,扑过去告状:“无双哥哥!陛下又欺负我!”
无双挑眉,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头看她:“是吗?那娘子说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林鹤声嗤笑一声:“这就叫欺负?娘子别以为你这无双哥哥就是什么好东西,上次你点清倌玩,我们罚你时用的羊眼圈,就是你这无双哥哥给的?”
许珊薇顿时回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记忆,那次她不过是同京城贵女们去听曲儿,见她们都点了清倌陪酒,一时好奇也点了一个,结果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被林鹤声逮住,当晚就被他和无双轮番折腾,腰酸腿软了好几日。
无双见她心虚,眼神四处乱飘,想起什么,声音温柔却带着危险的意味,问她:“娘子方才盯着探花郎看了许久,莫不是看上他了?”
这他都看见了?!
许珊薇装傻,一脸呆萌:“探花郎也来了?我这一心只记挂着无双哥哥,没看见什么探花郎。”
林鹤声冷笑一声,缓步走近:“有了我们还不够?皇后娘娘到底要几个男人伺候才满意?”
她被两人逼得后退一步,后背抵上无双的胸膛,前有林鹤声逼近,顿时无处可逃。
无双低头看她:“娘子坏了规矩,该怎么罚?”
她咽了咽口水,小声辩解:“我就多看了两眼……这也算?”
“娘子的眼神都快拉丝了,还不算?”
这破规还是回宫路上定下的,不外乎是什么禁止和外男走太近诸如此类的。
许珊薇还想求饶,无双已经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床榻,林鹤声紧随其后,目光追随着她:“看来是我和无双太纵着你了。”
她被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无双俯身压下来,3两下剥了她的纱衣,乳房晃晃悠悠弹出,林鹤声也解开自己的龙袍,露出精壮的上身,整个人贴到了她的后背处。
许珊薇夹在中间,简直是前有豺狼后有虎豹,无双低头吻住她的唇,手掌覆上乳房,轻轻揉捏,林鹤声则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指尖探入两腿中心,轻轻拨弄那处湿热的嫩肉。
“嗯……”她轻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更多的呻吟被吻去,前后都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林鹤声脱去她的亵裤,指腹按压住阴蒂,来回搓弄,许珊薇惊喘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手。
“哈啊……不要一起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