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如一听要送她回去,立刻慌了,赶紧追上去。
要是真被送回乡下,别说攀上江明这样的金龟婿,就连傻柱、许大茂这样的人都轮不上她了。
就在两姐妹争执不休时,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由远及近。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三大爷闫富贵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冲进中院,后面还跟着几个骑车的帽子。
这一幕让现场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江明回头看到来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易忠海和傻柱等人却脸色大变,其他邻居也纷纷让出一条路,连许大茂都不自觉地绷紧了神经。
“三大爷总算回来了。”江明快步迎上前,“您要是再晚点,我真撑不住了。”
他之前特意让闫富贵去报警,就是看中对方有自行车这个优势——派出所离得不远,骑车来回不过几分钟。
闫富贵擦了把汗:“我已经最快度赶回来了,还好几位同志都在所里。”说着转向民警们,“梁同志,接下来就麻烦各位了。”
“分内之事。”为的民警停好车走过来,锐利的目光扫过人群,“谁来说明下情况?我们接到报案,这里有人聚众。”
另外三名民警也停好车围了过来。见江明要开口,易忠海急忙抢上前:“同志误会了,我们是在开全院大会。我是院里的一大爷易忠海。”
民警打量着他,突然指着闫富贵:“既然你是管事大爷,那这又作何解释?”
“他自称是四合院的三大爷,说这里生了严重的事件,催我们赶紧过来。”
“到底谁在撒谎?”
江明笑着上前一步:“梁同志,明显是这位一大爷在说谎。”
“我们确实在开全院大会。”
“但您看他这副模样,难道还看不出生了什么?”
说着,江明一把将许大茂拉到前面。
许大茂此刻狼狈不堪——先前与傻柱厮打时被挠得衣衫破烂,身上挂了彩;接着又挨了聋老太太几拐杖,头上鼓起两三个包,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任谁都能看出他挨了揍。
见帽子到场,许大茂立刻指着聋老太太和傻柱喊道:“同志!就是他们动的手!”
“一大爷还叫人捆住我们,让这老太婆用拐杖抽我!”
“傻柱更是扬言要弄死我!”
为的梁警官见他伤势明显,脸色骤然阴沉,转头质问易忠海:“你是易忠海?”
“这就是你说的‘没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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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四合院管事大爷,你就这么主持全院大会?”
“我现在怀疑你另有企图。”
“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易忠海慌忙辩解:“同志,我们真是在开会!他身上的伤不全是在这儿弄的,我……”
闫富贵趁机抢过话头:“梁同志,这事儿我最清楚,让我来说明……”
梁警官扫视二人,果断点头:“好,你说!”
易忠海见状,气得直咬牙:“你……”
他此刻也看穿了闫富贵的用意,这是要借压自己。
分明是要彻底翻脸。
闫富贵立即眉飞色舞地点头:“好,事情是这样的……”
当着众人的面,闫富贵毫无保留地将事情原委道来。既没有夸大其词,也将聋老太和一大妈赠送围巾给傻柱引后续的过程说得清清楚楚。
特别强调了易忠海阻挠报警的细节,更明确表示对方明显偏袒傻柱。江明听后,觉得闫富贵把所有能牵扯到易忠海的事都说了出来。
易忠海一开始还显得镇定,但听到“私立公堂”和“阻挠报警”的指控时,终于忍不住爆:“闫富贵,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私设公堂偏袒傻柱了?全院大会也是你同意的,是大家共同决定的,你怎么能这样诬陷人?”
梁警官一直没看他,听完后皱起眉头:“你保证你说的是实话?如果有假话或隐瞒,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闫富贵心里一紧,但话已经说出去,只好硬着头皮说:“我作为院里的三大爷,一向公正无私。梁同志如果不信,可以问问在场的邻居们,他们都在场,最清楚我说的话有没有半句假的。”
话音刚落,江明立刻站出来:“这点我可以作证,三大爷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