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肆锦霸道的将她揽入怀里,滚烫的气息喷在她颈间,音色暗哑,“晚晚…”
“这不是小气,是爱你。”
“因为爱你,所以想要你的眼里,心里也只能有我。”
他深情又宠溺的话让她心神狠狠一震,目光湿润了起来。
“娘亲,我和不驯都爱你,你可不能只爱父皇。”
沈江幸稚嫩的声音响起,说出尽是拆他台的话。
气的萧肆锦瞬间俊脸一黑。
他咬碎后槽牙的怒斥,“小崽子,你娘亲最爱的是我。”
像极了争风吃醋的烟花女子。
沈江幸一脸倔犟的抬眸瞪着他,“才不是,娘亲明明最爱的是我。”
沈晚君嘴角微扬,随后悄然抱起不驯偷偷离开了养心殿。
任由他们在争个明白。
这一刻,她最爱的是不驯。
她看不到他们幼稚的争风吃醋。
……
月色淌过华都宫城的琉璃瓦,漫进朱红宫阙的飞檐翘角。
宫门守卫森严,禁卫沿宫墙无声巡戈。
后花园的芭蕉叶被夜风吻出半缕细碎的沙沙声。
却又被养心殿让人暧昧的喘息声给覆盖。
沈晚君浑身没有任何力气,娇喘的声音中弥漫着愤怒,“你、什么疯,不要了。”
从吃过晚膳的时间,到御花园饭后散步了一会,回到养心殿歇息时。
他就迫不及待的对她上下其手。
如今都第三次了。
他怎么不会累的!
好像要把她的精力彻底从她身体里抽走才肯罢休。
他的体力好像永远都用不完,经常在半夜抱着她时,欲念肆意疯长。
萧肆锦见她真的躺在床榻上不肯动,便知她已经累的不行。
他放过了她,朝宫女叫来了水,准备好好沐浴一下。
他炽热的唇办擦过她烫的耳廓,气息湿润又缱绻。
嗓音低沉缠绵摩挲,“晚晚,你今日都帮那条狗沐浴了。”
“是不是也帮朕洗一下。”
沈晚君耳根通红,脸颊被他湿润的气息所熏红,她开口便是刺激,“你是狗吗?”
萧肆锦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下颌抵着她肩窝,声音压的又低又哑。
像浸了蜜的钩子,“当狗能让你给我洗澡,我愿意当晚晚一个人的狗。”
他毫无底线的宠溺像沦陷在她石榴裙下的淫君。
沈晚君脸蛋瞬间涨红,肩膀往后蹭了蹭他,想顶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