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玉娘诊出身孕,和赵惊弦便没再有过那档子亲密之事。
可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些时日着实忍得辛苦。
这夜熄灯后,赵惊弦从身后将玉娘拥入怀中,指尖扯开她的衣带,探进她的里衣。
玉娘察觉到他的动作,柔声提醒:夫君,还不到三个月……怕是不方便。
我知道。赵惊弦的嗓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低沉,你放心,我们不做那事。
说着,他在锦被下轻轻握住玉娘的手,引着她往下探去。
掌心触到一片滚烫,玉娘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想起先前共浴时的情形,她脸上不禁泛起红晕,好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不过她已是历经情事的妇人,倒也不至于羞怯退缩,只是轻嗔:那你解你自己的衣裳便是,解我的做什么?
赵惊弦低笑一声,并不作答,只让她转向自己。
月光透过纱帐,隐约勾勒出他清俊的轮廓,那双总是温润的眸子此刻深邃如潭。
下一刻,玉娘便知他为何要解她的衣裳了。
小衣被一只大手扯开,露出莹白的肌肤。
很快胸前便觉一片毛茸茸的触感,又酥又痒又麻。
他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带着她缓缓动作,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玉娘能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出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呜咽。
青丝散在枕上,她微微仰,身子不自觉地向上拱起,指尖也越收越紧。
赵惊弦闷哼一声,将脸更深地埋进她胸前,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
帐幔间只听得到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一个克制而急促,一个娇柔而紊乱。
待风浪渐息,赵惊弦仔细为她系好衣带,又取来帕子,为她擦拭手心。
指尖偶尔掠过她腕间,带着未散的情潮。
他注视着她愈饱满的脸庞,只觉此刻的她比初绽的牡丹还要明艳三分。
可还舒服?他低声问道,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沙哑,像春夜里拂过竹梢的风。
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小腹,掌心温暖,若是觉得不适,定要告诉我。
此时的玉娘面若桃花,眼波流转间似有秋水潋滟。
听得他这般问,点了点头,而后将烫的脸颊埋进他的颈窝。
孕后的身子格外敏感,方才的余韵还在四肢百骸间流转,让她连指尖都泛着粉色。
又过了几日,待到赵惊弦这次休沐,他总算得了空,用了午食,没有歇息便独自往官牙处去看宅子。
玉娘才怀上不到三个月,再加之如今天冷,他便让她在家里好生歇着,他独自走一趟。
待他看过合宜的,再带她同去定夺,也省得她奔波劳碌。
到了官牙,牙人听得赵惊弦要置办宅子,那双精明的眼睛顿时笑得眯成了缝:“贵人真是来对了地方!不知想要个什么样的宅子?”
赵惊弦不假思索:“要一处四进的宅子。”
牙人一听更是喜形于色,忙不迭地问:“不知贵人打算花多少银钱购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