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相不相信,本王只需要做好自己,让他自己知道就好了。”
屠北战道。
“你这麽喜欢将军,为何现在却一口一个慕时的叫?”关尧半信半疑,“以前不是左一个阿昭,右一个阿昭吗?怎麽现在突然改口?”
说到这里,屠北战微微垂眼,半晌,抿唇,自口中缓缓吐出几个字。
“因为,最终。。。他还是选择了你,所以,我就要强迫自己。。。强迫自己远离他。”
当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屠北战的面庞上便浮现出难以掩饰的失落。
“那你为什麽还要与我如此拼命?”关尧问。
“因为不甘心。”
屠北战轻轻一笑。
“就这样?”
“就这样,本王的想法简单的很。”
听完屠北战的回答,关尧在原地来来回回走动。
“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那个春花是谁?”
“西明有个丫鬟叫春水,两个人见面的时候是喜极而泣的,春水心思单纯,不可能演戏的。”
“春花确实是死了,但当初本王已经让李太医尽力进行医治了,因为本王的心中默认春花已经死了,所以,便没再过问。”
“她。。。是被我乱棍打死的。”屠北战轻声。
一听这话,关尧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嘶’了一声儿。
“如果真的像你所说,那。。。那根本就不成立啊。”
“站在我面前的那个春花只是胳膊上有很多的伤痕,但走起路来却带着风,且说话伶牙俐齿,根本不像受过伤的人。”
两人互相对望,半晌,异口同声。
“易容术?”
。。。
想到了这个结果,两个人心中就都有了点数。
屠北战没有理由派春花来激怒关尧。
他的目的只是把关尧引到这里,却不是把自己也关在这里就地等死。
如今,两个人都被困在这里,直接就洗清了所有的嫌疑。
屠北战左思右想,而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用西明特质的材料做出的丶类似于徽章样式的东西,“关尧,这是不是你的兵的?”
关尧接过,借着月光和冲天火光打量了一下儿,“是啊,是我西明士兵的,没错。”
屠北战抿唇,“前几日,有人在本王的粮库中打算放火,被本王发现以後便直接服毒自尽,最後,只留下了这个不被腐烂的标志。”
“本王当时想着找你算账,所以便收在怀中了。”
屠北战将所有的事情都解释清楚。
关尧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儿,而後,反问。
“你要是这麽说的话,我也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前几日,我接二连三地在西明瀑布的根源发现脚印,我进行了很多对此,最终发现,留在河滩上的鞋底纹路与北冥的极其相似,并且,第一次的时候,那人还投毒成功了,一时间使得知道的平民人心惶惶,被感染的村民也死伤无数。”
“这事儿是你干的?”
关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