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红脸长老此刻也收起了对我的轻视,急声问道:“那三个九幽殿的元婴何在?他们身上可有凭证?”
“元婴在此。”我早有准备,心念一动,七彩玲珑塔光芒微闪,三枚被特殊禁制封印、光芒黯淡但气息犹存的元婴,以及几块刻着诡异幽冥符文的黑色令牌,悬浮在我身前。
“这是他们的元婴本体和九幽殿身份令牌‘九幽令’。至于肉身和其他遗物,已被我的伙伴处理掉了。”我没说玄冥司寒吃了元婴的事,怕吓着他们。
一位擅长神魂之术的长老立刻隔空摄过一枚元婴和令牌,仔细查验。片刻后,他脸色凝重地点头:“元婴本源中确有一丝极其隐晦却纯正的‘九幽寂灭’气息,与古籍记载相符!这令牌也是真品,非核心成员不可得!他说的……恐怕是真的!”
证据确凿!
大殿内再次陷入沉默,但这次沉默中充满了震惊、愤怒与后怕。千年邪影,竟然一直潜伏在侧,而风雷阁上下几乎无人察觉!
风无厉深吸一口气,对我郑重拱手:“龚小友……不,二狗,此次若非你及时报信,我风雷阁恐有大难临头!先前误会,是本座唐突了!”
张天璃看我的眼神也复杂了许多,有后怕,有庆幸,也有几分重新审视的意味。
那位灰袍长老则再次打量着我,疑惑道:“你……你当真是当年那个在我风雷阁‘风雷塔’试炼中,以凡人之躯闯过风雷塔,最后取走了一颗‘风雷珠’的小家伙?龚二狗?”
我咧嘴一笑:“长老好记性!正是小子。当年侥幸,得了风雷珠一点造化。”
“侥幸?”灰袍长老摇头,感叹道,“当初我们都以为,你一个没有灵根、没有灵力的小子,就算得了风雷珠,也无法炼化,终究是暴殄天物,明珠暗投。甚至有人觉得是风雷珠自己选错了人……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不仅炼化了风雷珠,还走出了如此……独特的炼体之路!
刚才外面那动静,你那身气血之力,简直堪比上古凶兽幼崽!没有灵根灵力,竟能达到如此地步,真是……匪夷所思!”
另一位长老也啧啧称奇:“难怪我们一开始都没察觉你的修为底细,只觉气血旺盛得不像话。原来你走的根本不是传统炼气路子!这肉身……怕是硬抗法宝都不在话下吧?”
我谦虚地摆摆手:“哪里哪里,也就一般般,主要靠兄弟们帮衬。”说着,我拍了拍旁边鼠王的脑袋。鼠王挺起胸膛,一副“那是当然”的模样。
红脸长老此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好奇地问道:“那你这几位……伙伴,又是何等来历?实力深不可测啊!”他看向鹤尊和三大妖王,眼神充满了敬畏。刚才短暂的气息接触,已经让他明白,这几个“妖兽”任何一个都比他只强不弱!
我介绍道:“这位是鹤尊前辈,我的良师益友。这三位是鼠王、蟑螂王、蝙蝠王,都是我的生死兄弟,我们一起修炼《太古禽兽经》,略有小成。”我没具体说它们元婴大圆满的修为,怕吓着老人家们。
饶是如此,众长老也是肃然起敬。能拥有如此灵智和实力的妖兽为伴,本身就已经说明了问题。更别提还有一位明显更高深莫测的仙鹤虚影。
风无厉沉吟道:“二狗,你此次不仅送来警讯,还擒拿了九幽殿的重要人物,此乃大功!先前撞坏山门之事,便功过相抵了。至于修复大阵的消耗……”他看了一眼张天璃。
张天璃立刻道:“自然由我张家承担!另外,二狗,你既精通阵法,又对九幽殿有所了解,可愿协助我阁,加固防御,清查内奸,应对此番危机?”
我正色道:“岳父,阁主,此事小子义不容辞!九幽殿邪祟,危害苍生,更危及我家人(看了一眼岳父岳母)和风雷阁,我龚二狗必当竭尽全力!我可以在护山大阵关键节点增设反隐、反空间、镇魂等阵法,专门克制九幽殿的鬼蜮伎俩。同时,我龚记商行在风州也有些许耳目,可协助打探消息。”
“好!”风无厉拍案而起,“既如此,便请二狗你暂居我风雷阁,担任客卿长老一职,全权负责阵法加固与反制九幽殿事宜!所需资源,阁内全力配合!张长老,风长老,清查内奸之事,便由你二人暗中主导,务必谨慎,勿要打草惊蛇!”
“是!”众人齐声应道。
一场风波,终于以我“戴罪立功”的方式平息,还混了个客卿长老。墨渊三人也松了口气,总算不用被当成同伙抓起来了。
就在众人准备商讨具体细节时,那位灰袍长老忽然又好奇地问道:“二狗啊,你那身法……就是刚才撞阵的那个,叫什么名堂?还有,你这一身怪力,究竟怎么练的?《太古禽兽经》又是什么功法?”
我嘿嘿一笑:“这个嘛,叫‘混沌流星遁’,我自己瞎琢磨的。力气大,主要是吃得好,练得狠。《太古禽兽经》嘛……”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是一门研究如何像禽兽一样快乐修炼、高效打架的学问,博大精深,改天有空咱们可以交流交流……”
众长老:“……”
总觉得这小子,哪怕成了客卿长老,还是有点……不靠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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