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银杏叶铺满圣英大学的林荫道时,沈婉音终于点了头。
那天晚上,五人陪她看完一场公益电影,在回宿舍的路上,陆战阳攥着她的手,语气带着紧张又认真:“音音,我们不想再等了,你愿意……让我们做你的男朋友吗?”江叙白、凌辰等人也围了过来,眼里满是期待,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沈婉音看着五人眼底的真挚,想起这些日子他们的陪伴与守护,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轻“嗯”了一声。
那一刻,路灯下的五个身影瞬间僵住,随即爆出难以掩饰的喜悦——陆战阳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力道却轻得怕碰碎她;江叙白拿出手机,手都在抖,想记录下这瞬间;凌辰、谢辞渊、顾衍之则围在旁边,眼神里满是温柔,连平日里最冷的谢辞渊,耳尖都泛着红。
“音音!你终于答应啦!”朵朵的欢呼声在意识里响起,那声音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哭腔,仿佛她已经等待这一刻很久了。
“我就知道他们的真心一定能够打动你!”朵朵激动地说道,“现在他们对你的好感值都已经达到了满值,全部都是oo呢!”
在确定关系之后,五个人对音音的守护变得更加细致入微,但同时也多了几分克制的亲昵。
清晨,阳光洒在校园的小径上,陆战阳总是会提前来到宿舍楼下,静静地等待着音音的出现。当他看到音音走过来时,脸上会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然后自然地接过她的包包,指尖若有似无地勾住她的手指,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声的默契。
课间休息时,江叙白会默默地走到音音的座位旁,将自己整理好的笔记递给她。
在递过去的瞬间,他会趁周围的人不注意,迅地在音音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只留下音音的脸颊微微泛红。
社团活动时,凌辰会主动帮助音音整理资料。他会轻轻地将音音圈在怀里,让她感受到他的温暖和关怀。
他的下巴会自然地抵着音音的顶,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当音音要去图书馆时,谢辞渊会毫不犹豫地陪伴在她身旁。他的步伐稳健而轻盈,仿佛与音音的脚步完美契合。
他会紧紧地牵着她的手,那只手宽大而温暖,将音音的小手完全包裹其中。
他能感受到她手指的温度,那一丝丝凉意透过他的掌心传递过来,让他心疼不已。
于是,他会用自己的掌心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指尖,用体温为她驱走寒冷,让她在寒冷的冬日里也能感受到如春的温暖。
而当音音学习古琴时,顾衍之则会悄然站在她的身后。
他的身影高大而挺拔,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他会轻轻地伸出手,握住音音的小手,引导她的手指在琴弦上舞动。
他的动作轻柔而准确,每一个音符都在他的引导下如行云流水般倾泻而出。
他的呼吸会落在音音的耳边,那股淡淡的墨香如同一缕春风,轻轻地拂过音音的耳畔,让她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
他们从不强迫音音做任何事情,每一次亲昵到动情时,只要音音稍微蹙眉,他们都会立刻停下动作。
他们会温柔地揉着音音的头,低声说道:“不急,我们等你。”
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音音的灵魂,让她的内心瞬间平静下来。
然而,沈婉音自己却渐渐有些“按捺不住”了。
她经历过那么多世界,早已不是那个懵懂的小姑娘。
每次被他们撩拨得心跳加,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
那种渴望如同火焰一般,在她的心底熊熊燃烧,让她无法忽视。
看着他们眼底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都忍不住想“反客为主”,可每次都被他们小心翼翼的模样打断。
“朵朵,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的?”某天晚上,沈婉音躺在床上,跟意识里的朵朵吐槽,“每次都撩到一半就停,比我还能忍。”
朵朵笑得打滚:“谁让他们太宝贝你啦!怕吓到你嘛!不过音音,你要是想‘主动’,我支持你!”
沈婉音没接话,脸颊却悄悄红了——她还真没试过在一个世界里,同时被五个这么优秀的男人捧在手心,要是真到了“那一步”,她还真有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消受”。
而五人也确实如沈婉音期待的那样,变得更加优秀。
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只专注于守护她,而是跟着她一起投身公益——沈婉音要去孤儿院,五人会提前准备好零食和玩具,陪孩子们做游戏、讲故事;沈婉音要去社区做法律援助,他们会帮忙整理资料,联系律师,甚至亲自上阵,帮平民维权。
“我们不能只让你一个人努力,”江叙白帮她整理公益活动清单时,语气认真,“这个世界的改变,需要我们一起。”
真正让五人受到震撼的,是那次随沈婉音去贫困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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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三个小时,才抵达第一个山村。车刚停下,沈婉音就看到几个穿着破旧衣服的孩子,躲在村口的大树后,睁着清澈的眼睛偷偷看他们。村里的房子都是土坯房,连窗户都没有玻璃,只用塑料布遮着,寒风呼呼地往里灌。
村长是个头花白的老人,握着沈婉音的手,声音哽咽:“姑娘,你们能来太好了!村里的孩子都没上过学,最大的都十五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沈婉音跟着村长走进一户人家,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蹲在灶台前,用黑乎乎的小手给生病的奶奶熬粥。锅里只有少得可怜的米,大部分都是野菜。小女孩看到他们,怯生生地往后退,却还是懂事地说:“奶奶,有客人来了。”
那一刻,五人彻底沉默了。
他们从小生活在锦衣玉食的环境里,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连温饱都成问题——孩子们一天只吃一餐,衣服缝了又缝,老人们生病了只能硬扛,年轻父母出去打工,做的都是搬砖、挖矿的高危工种,赚的钱却只够在村里盖个小土房。
“怎么会这样……”凌辰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他的声音都在微微颤。他突然想起自己以前随手丢弃的那些衣服,现在看来,那些衣服简直就是对这个山村的一种讽刺。
陆战阳站在一旁,同样沉默不语,但他的手却迅地伸进了口袋,掏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