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毅马上安排公关发了一篇声明,文章大概讲述了事情经过,顺便表示已经报警,并将对长期勒索的几人追究法律责任。
“真假,这么戏剧?”
“可是那些人的确是因为当时才这么悲苦的啊,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楼上的,怎么负责,她父亲都死了,这连带到她一个女孩已经借贷给他们额外弥补了三个月工资,难不成还要负责人一辈子?”
“我看这是欺负上瘾了吧,想要绑架一辈子,我看那几个人的嘴脸就不是好东西,怎么像个强盗一样?”
“阮念赚那么多钱,给他们一些怎么了?”
“哎,我好像看见过这几个男人,和我爸爸一个工地,我爸说他们时不时的很有钱啊,而且是个赌鬼。”
“……”
“看不懂,反正滚出娱乐圈行吧!”
热搜长挂不掉,主要和煦这边还要忙着明天的毕业演唱会,简直□□乏力。
不过就在蒋毅忙秃了头的时候,热搜终于被人撤了。
阮念站在蒋毅旁,神情淡定,“蒋老师,你先不用忙我的事,我知道现在是什么情景。”
“我……退出明天的演出。”
“什么?”蒋毅道,“阮念,那是毕业演出,你……”
整个团队在一起两年,最后的一场表演,不参加怎么可能不遗憾。
但的确现在形式很严峻,阮念的黑粉在官方号下疯狂评论,包括这次演唱会的赞助商,迫于压力,都给蒋毅打了电话。
除此之外,团内其他成员的粉丝也有一些和阮念粉丝有过冲突,纷纷表示要退票。虽然这些话显然不真实,但的确扩大了舆论压力。
阮念摇摇头,“如果我参加,赞助商还有其他人都会受到影响。”
“我还是……不参加…”
“你想参加就能参加。”
一道男声传来,阮念没说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繁忙的后台过道,舞美道具来来往往,后台的光有些暗,男人一身黑色风衣,半张脸隐在暗处,他静静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隐在暗处站了多久…
阮念眼圈瞬间红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的声音声音带着轻颤,
“不是在美国吗?”
林江黎上前一步,单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提前回了。”
“哦。”阮念轻哼应声。
林江黎微躬下腰,拇指刮过她的脸蛋,“怎么哭了,嗯?”
“没哭。”阮念别过头。
林江黎轻笑一声,抱住她的头按到怀里。
“想哭就哭,乖,不担心。”
“男朋友替你撑腰。”
……
蒋毅遮住眼,把门给他们关上。
林江黎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
阮念突然就止不住了。
她哭的一抽一抽的,眼框都是酸的,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部都哭出来。
林江黎就这么抱着她,摸着她的背,等到人缓和了不少,才抬起她的下巴。
“哭成花猫子了,被什么人欺负了。”
“林……江黎。”阮念颤着声音。
“我爸爸……他走了。”
“嗯。”林江黎听着她诉说。
“就在……呜……你离开我不久,他也走了。”
“对不起。”林江黎心猛然一疼,“我的错。”
“他们……就……就都欺负我。”
“嗯。”林江黎低头用拇指擦着她的眼泪。
“你也不要我了,你也……不在。”她控诉着。
“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