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啊,也对,你说得对,肯定不会给别人下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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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季禾刚牵着裴临进入房间,裴临就拿出手帕开始给他擦手。
动作不重,但擦了又擦,要不是怕季禾疼,他恨不得把那块皮都给削了。
季禾反手握住他的指节:“裴临,只是一个简单的吻手礼。”
外国的思想和国内不同,刚刚那人亲吻手背只是一个打招呼的方式。
这并没有什麽不妥,可不好的一点就是,那个男人对他表露出喜欢的心思。
所以季禾话锋一转:“我去洗手就好,你要是在意,以後我都只握手,用我们的礼节。”
裴临擦拭的动作停下了,他掀起眼皮,直视着季禾认真的眼睛,开口道:“有些事我们都知道,我本来不想说的太明白。”
“但是等了好久,还是决定问问你。”
季禾一顿:“你要问什麽?”
裴临的手插入季禾指节指尖:“你会介意我当初插入你和江叙的婚姻吗?”
已经消失在生活中的人再次被提起,季禾感到很奇怪:“你提他做什麽?”
裴临眉眼烦躁,他压着眉眼:“刚刚那个男人,他喜欢你。”
季禾看着他:“我不喜欢他。”
这句话并没有让裴临的表情好转,他道:“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第三个人出现。”
“这样我会很不安。”
“你只有我就好了。”
“小三上位这条路,我走过了,你就不能允许别人再走一次。”
季禾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不知道裴临从哪里钻出来那麽多离奇的想法:“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在担心什麽?”
“结婚可以离的。”
他当时挑拨离间,外加趁虚而入,只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婚姻只是他留住稻草人的手段之一而已。
并不能确保万无一失。
季禾拧眉:“你想和我离婚?”
“不。”裴临抓紧季禾的手:“我的意思是,婚是可以离的,但你不许和我离婚。”
“我们之间,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你太受欢迎了,太多人惦记你。”
季禾:“……”
他的脸色也渐渐不好了,这都说的什麽?
“我不是出轨成瘾。”
不是随便一个人来引诱,他就会抛弃道德和三观去出轨。
“我知道……”裴临缓缓道:“可是觊觎你的贱人太多了。”
“知道你有伴侣还往前凑的人,他们最不要脸。”
万一有一天,他没防住被人钻了空子呢?
一口一个贱人,骂得这麽脏,简直颠覆了季禾对裴临礼节认知。
他讶异的擡起头:“你……”
裴临看不得季禾这个眼神,他盖住季禾的眼睛:“我没有安全感。”
季禾掰开他的手:“那你要怎麽样才能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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