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铭斯摇了摇头,说:“我想先吃你。”
阿诺德瞬间顿住,整只虫唰一下变得通红。
他的雄主,什麽时候变成这样了?!!简直要羞死虫了好嘛!!
当然,羞归羞,但阿诺德现在做得最好的一件事就是服侍雄虫了。
他按照雄虫的要求,被摆成了一些奇怪的姿势,有的姿势难度还非常的大,如果不是因为他一只身体素质特别好的军雌的话,那些姿势是绝对无法完成的。
就比如说,雄虫让他站在窗边,将他的一只腿高举过头顶,只让他用另一只腿站着。因为雄虫大力的冲击,他甚至都没法稳住身形,浑身的肌肉都绷得很紧,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摔在地上。
“放松,不要夹那麽紧。”雄虫不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阿诺德回过神来,身体下意识地放松,然後又在雄虫的冲击之下瞬间收紧。
雄虫闷哼一声,抓着他的手用力收紧。
“对不起!雄主!”阿诺德慌忙地认错。
却被雄虫摆出了另一种,更加困难的姿势。
阿诺德努力配合着雄虫,他不知道雄虫脑子里竟然有这麽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在晕过去前,他甚至还在想,哪天一定要看一下雄虫的星网浏览记录。他的雄主从来都不是这样花里胡哨的虫,一定是网上那些虫把雄虫给带坏的。
……
等阿诺德终于忙好军部的事情,时间又过去了半年。
在这半年里,阿诺德终于见到了自己敬仰已久的苏维元帅。
虽说苏维元帅今年已经一百一十多岁了,但或许是因为他的精神力太过强大,看上去甚至比阿诺德还要年轻。
传言说苏维元帅平易近虫,但阿诺德却发现那些传闻都是假的,苏维元帅其实是一只非常冷漠的虫,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生虫勿近的气场,叫虫不敢说话。
开完会,阿诺德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苏维元帅的气场给吓得後背上全是冷汗。
第二军团新上任的军团长蒙斯过来跟他说:“别紧张,苏维元帅不是在针对你。”
阿诺德小小松了一口气。
蒙斯接着道:“他是在针对我们所有虫。”
阿诺德:“……”
蒙斯在确认已经看不到苏维元帅後,又压低声音,小声在阿诺德耳边说道:“其实苏维元帅以前真的很平易近虫,只是後来他和雄虫结婚後,就性情大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阿诺德心里一惊,眼神黯淡了下来。
蒙斯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就开会时坐在苏维元帅身後的那只虫,怎麽样,是不是完全看不出来是一只雄虫?我跟你说,那是因为苏维元帅给他做了僞装,不让其他虫看到他的真面目!”
阿诺德想起那只看起来不太显眼的虫,苏维元帅对这只虫的态度那叫一个差,呼来喝去不说,还挑三拣四。不是说茶烫了,就是说茶凉了,就像是故意在找茬。
现在你说,这只虫其实是他的雄主?
等阿诺德回过神来的时候蒙斯已经走了,留阿诺德一只虫愣在原地,心中惊疑不定。
所以当他某一天下班回家,在家里看到和雄虫坐在一起说话的那只虫时,惊得在原地愣了整整两分钟。
因为一直忙着军部的事和满足雄虫,阿诺德都没太多时间去陪虫蛋。
所以,他也就没有第一时间见证虫蛋破壳时的景象。
那天下班回家,阿诺德没在客厅里看到雄虫,去二楼房间,也没有看到雄虫,他有些紧张,着急地在家里寻找起了雄虫。
结果在经过自己的房间时,他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道清脆悦耳的“咯咯”笑声。
他心里一惊,以为是什麽虫跑家里了,却没想到一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一只十分瘦小的,拽着雄虫衣服,在雄虫怀里玩耍的小虫崽。
阿诺德瞬间愣在了原地。
艾铭斯的精神力还是没有恢复,唯一剩下来的那点已经在之前被虫崽给消化了,所以其实阿诺德一过来,他就察觉到了虫蛋的存在。
只是阿诺德既然不愿意跟他说,他也就装作不知道,只是会在阿诺德每天去军部工作的时候,过来陪一会儿虫蛋。
虫蛋的身体里有他的精神力,他曾试图想将这点精神力弄出来,毕竟他也不想做一辈子的瞎子。可精神力在修复虫蛋损伤的时候已经完全和虫蛋融合在一起了,现在如果要强行抽走,会对虫蛋造成严重的损伤。
艾铭斯上辈子是没有虫蛋的,又或许是曾经有过,然後被他弄丢了。
所以对现在这颗蛋,他是有一种淡淡的愧疚心理。再加上这是阿诺德一直保护到现在的蛋,他更不会伤害虫蛋了。
虫蛋似乎很喜欢他,每次他一过来虫蛋就会迫不及待地滚进他怀里,像只黏人的小狗。
如果虫蛋会说话的话,艾铭斯毫不怀疑它会天天让自己抱着它。
“真是一个烦人的蛋,跟你雌父一样。”
虫蛋像是能听懂他在说什麽,委屈地往他怀里钻。
而就在某天艾铭斯习惯性地过来陪虫蛋时,虫蛋它,竟然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