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李佳沉默了。
她听着丈夫痛苦的呼吸声,感受着手里那根仿佛永远不会疲软的东西。
她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一种极其荒谬、却又似乎合情合理的念头,慢慢浮出水面。
她想起了妈妈柳若慧。
想起了那天夜里,妈妈穿着保守的睡裙,红着脸说“想找个伴”的样子;想起了妈妈相亲失败后落寞的眼神;想起了董运泽之前半开玩笑说的那句“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个疯狂的逻辑链在她脑海里形成老公的欲望太强,她一个人根本承受不住,迟早会被玩坏。
妈妈守寡多年,身体健康,渴望男人,却找不到合适的。
如果……如果把这股祸水引向妈妈……
如果老公真把妈妈也操了,那她是不是就能从这无休止的性爱地狱里解脱出来,哪怕只是一部分?
甚至,潜意识里,一种隐秘的、变态的快感在滋生——那种母女共侍一夫的背德感,竟然让她的骚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流出了一股热流。
“老公……”
过了许久,李佳咬着嘴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像是怕惊扰了空气中的尘埃。
“要不……你回妈那儿住几天吧?”
董运泽正在磨蹭的动作猛地一僵。
空气仿佛凝固了。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李佳不敢回头看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织借口“我是说……最近你公司那个项目不是很忙吗?妈家离你公司近,走路只要十分钟……我们这儿开车要堵半小时。”
“而且……而且我这身体,真的需要养养。你在家……我忍不住想配合你,你也忍不住想碰我……到时候又是一身伤。”
理由冠冕堂皇,无懈可击。
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层窗户纸下面藏着什么。
董运泽挑了挑眉,黑暗中,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甚至有些邪恶的弧度。
他低下头,含住李佳小巧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
“老婆,你这是要把老公往外推?”
他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把问题抛了回去,语气里带着试探和调情,“让我去跟岳母住?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出点什么事?”
李佳被他亲得浑身软,心跳如雷。
“我哪敢……”她哼哼唧唧地撒娇,声音软糯,“我就是……心疼你太累……再说了,那是妈,能出什么事……”
她说得毫无底气。
她没说出口的是出事才好。出了事,我就能睡个安稳觉了。
董运泽当然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他感受到怀里女人身体的颤抖,那是恐惧、期待和某种隐秘兴奋的混合体。
“老婆,你真舍得?”
他突然伸手,一把捏住李佳胸前的软肉,力道有些重,“我要是真去了,这根鸡巴……可能就要去喂别的嘴了。”
李佳疼得吸了口气,红着脸不说话,一把拉过被子蒙住头,做起了缩头乌龟。
董运泽看着那一团隆起的被子,低笑一声。
他掀开被角,重新钻进去,从正面把老婆紧紧抱进怀里。
那根又硬又烫的鸡巴,隔着布料狠狠顶在李佳的小腹上,像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宣告。
“行。”
他在她耳边低哑地说道,“听老婆的。那我明天收拾收拾,就回你妈那儿,住几天。”
“嗯。”
李佳在黑暗中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如释重负的解脱,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忐忑。
她不知道,这句看似平常的“住几天”,将会把这个原本看似正常的家庭,彻底拖进一个充满肉欲与背德的深渊。
那是一扇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的门。
而董运泽,此刻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的,不再是身边的妻子,而是那个风韵犹存的岳母,穿着肉色丝袜,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狼,终于要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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