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的南方,暑气未消。整座城市像被扣在一口巨大的高压锅里,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柏油马路在烈日的炙烤下散着焦油味,空气黏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小奈开学了。
家人送走他,看着他拖着那只并不算大的行李箱走进大学宿舍的那一刻,太阳毒辣得几乎要把人的视网膜灼伤。
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幸运的是,其他三个室友还没到。
小奈锁上门,那种被窥视的紧张感才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空旷的孤独。
他一个人默默地把粉色的床单铺好,指尖抚过棉布的纹理,脑海里却全是那个家里留下的触感。
他蹲下身,打开行李箱的夹层,那个黑色的不透明收纳袋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像是做贼一样,把装着丝袜、高跟鞋和那几件情趣内衣的袋子塞进了铁皮柜的最深处,再用几件厚冬衣严严实实地挡住。
拉链拉上的那一刻,出“嘶啦”一声轻响,仿佛一道封印,试图锁住那颗在火车上狂跳了一路的心。
他背靠着冰冷的铁柜,大口呼吸。
空气里弥漫着新刷的墙漆味和陈旧木头的霉味,可奇怪的是,他鼻尖萦绕不去的,却是姐夫身上的味道。
那是混合了淡淡烟草味、凌冽须后水味,以及那晚射在他脸上、嘴里时,那股浓烈得让人窒息的雄性腥甜。
“姐夫……”
他低喃着,牛仔裤的拉链处不受控制地顶起了一个羞耻的帐篷。
……
同一时刻,千里之外。
李佳和董运泽也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小家。
如果说小奈的欲望是青涩压抑的暗火,那么回到自己地盘的董运泽,就像是一头终于被解开了镣铐、饿了半个月的恶狼。
那股在岳母家因为伦理、因为环境而不得不压抑的、甚至因为那几次偷情而被无限放大的兽欲,此刻在他的领地里,彻底爆了。
李佳从未见过这样的董运泽。
自从搬回自己家,那个温馨的避风港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充满了精液味道的淫窟。
她不再是那个被捧在手心里的妻子,而更像是董运泽专属的、随用随取的肉便器。
早晨六点半,窗外的天空还泛着青灰色的鱼肚白,城市还在沉睡。
卧室里的空调开得很低,冷气嘶嘶作响。董运泽猛地睁开眼,眼底没有一丝刚睡醒的朦胧,只有赤裸裸的、即将喷的欲望。
被子底下,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早已硬得像根铁棍,青筋暴起,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跳动,甚至顶端已经渗出了几滴渴望的清液。
他没有丝毫前戏的耐心,直接掀开蚕丝被。冷空气袭来,还在睡梦中的李佳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出几声呢喃。
“唔……几点了……老公……”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粗暴地翻了过来。
董运泽根本不管她醒没醒,甚至连润滑都懒得做——因为他知道,昨晚射在里面的精液还没流干,那里永远是湿的。
他一把掰开李佳并拢的双腿,将它们大大地折向两侧,那口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外翻的骚穴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晨光中。
“噗嗤——”
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那根粗长的肉棒没有任何阻碍,借着昨夜残留的滑腻,一插到底。
“啊——!”
李佳惊叫着从梦中痛醒,那不是纯粹的痛,而是一种被过度填充的酸胀感。
她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白,胸前两团丰满的乳房随着男人猛烈的撞击上下乱晃,乳浪翻滚。
“老公……啊……轻点……我刚醒……嗯嗯……还没……没准备好……”
她带着哭腔求饶,声音沙哑,带着昨夜纵欲过度的疲惫。
“轻不了。”
董运泽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含着沙砾,他俯下身,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妻子身上,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下都撤出大半,再狠狠撞向最深处。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清晨显得格外响亮。
“老婆的骚逼一早就在吸我,夹这么紧,还在流着昨晚的水,不是欠操吗?”
他一边说着下流的浑话,一边低头含住李佳胸前那颗早已被吸吮得红肿不堪的乳头,舌头用力一卷,牙齿轻轻厮磨。
“啊……别咬……疼……那里破了……”李佳仰着脖子尖叫,眼角沁出了泪花。
她的身体虽然疲惫到了极点,但在这种狂暴的攻势下,本能的快感依然如潮水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