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留下了痕迹。
徐初眠无力流着眼泪。
赵域轻轻擦拭她泪痕,缓声道:“後面还有你哭的时候,先把眼泪流着。”
赵域能如此快地出现在码头,还多亏了陈州太守帮忙。
陈州太守从前是京官外派出来的。
还曾与赵域共事过一段日子。
太守府里的院子早就准备好了。
陈州太守听说人找回来了,心中一喜,还打算夜里与赵域再共饮几杯。
陈州虽好,还是想要回京啊。
天子底下,还能有被提拔的机会。
陈州虽不至于鸟不拉屎,但也没好多少。
陈州太守等啊等,月上树梢了,赵域都没来。
陈州太守:…………
背着手转身就走了。
而那院子正屋里。
床榻上一片凌乱,屋内东西零散倒在了地上。
床边散落着衣裙。
赵域直起身,他唇间还有水痕。
指间划过徐初眠身体。
女子身形还微颤着,徐初眠还没缓过来,蕴满水雾的眼眸怯生生看着赵域。
赵域想要在床上折磨人,有一万种法子。
先前徐初眠中药,赵域始终控制着自己,唯恐伤了她。
可如今……
赵域才堪堪尽兴。
每当徐初眠快要闭眼晕过去时,都会被赵域打断。
几次过後,徐初眠指甲扣紧了他肩臂。
赵域回到徐初眠身边,抚住她脑袋深吻了下去。
徐初眠不停挣扎着。
赵域眼眸黑沉,他面无表情地勾了勾唇。
“你的而已,有什麽好嫌弃的?”
徐初眠看着赵域,眼里泪水不停流下。
赵域语气极淡,“还有力气哭?”
见赵域还要再继续,徐初眠连忙握住了他的手,她嗓音极哑,出声艰难,“……别来了。”
赵域一笑,“可是怎麽办?我还想要继续。”
赵域心里憋着气。
他不至于伤了徐初眠,可迟迟不肯痛快给她。
後半夜里,徐初眠再也控制不住地哭出声。
天将亮时,赵域才放过了她。
徐初眠闭眼沉沉睡了过去。
赵域凝望着她睡颜,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