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你敢确定那个女的不是?”
“那确实不好说。”
江思月的身子突然前倾,看向宋昔,“诶,姐姐,你听说这件事,心里是什麽感觉啊?”
宋昔懒懒的擡起头,像看精神病一样看着她,“你想让我什麽感觉?要不我给你演一个?”
江思月撇嘴,“你喜欢阿宴这麽多年,怎麽会没有感觉?姐姐,你也太能装了。”
宋昔无语,“你为什麽这麽关注这件事?你不会还喜欢陆宴洲吧?魏铮好可怜啊,自己被窝里的女人居然还在惦记别的男人,他纯纯工具人。”
“姐姐,你不要乱说,我可没惦记阿宴,只是为你感到不公平。”
“跟我有什麽关系?莫名其妙。”
宋昔不想理这个智障了,起身要回房。
江时衍还在说风凉话,“某些人要回去哭吧?装出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给谁看呢?真没劲。”
江思月假惺惺的劝他,“三哥,你别这麽说,姐姐现在心里本来就不好受,你这不是故意刺激她吗?”
“心里不好受就去死,谁在意啊?”
江时衍对宋昔敌意很大,总是会说些恶毒的话。
宋昔现在懒得骂他,能动手,尽量别吵吵。
于是他抄起右手边的花瓶,朝江时衍掷了过去。
花瓶落在他脚前,摔的粉碎。
她故意没有让花瓶砸到江时衍的头,她又没疯,只是想吓唬他一下,另外让他心疼。
因为这个古董花瓶是江时衍淘回来的,他喜欢的不得了,本来想摆在自己的房间里。
是付明华说什麽都让他摆在这里,说好东西大家一起欣赏,如果放进他的房间,别人看不到。
最後江时衍妥协了,听了母亲的话。
花瓶是江时衍斥巨资买回来的,这会碎在他的眼前,好刺激。
“宋昔你有病啊?!”
江时衍第一时间擡起头,看向站在楼梯处的宋昔,正要跟她理论,被江思月提醒了一下,
“三哥,你看这个花瓶,像不像你最宝贝的那个?”
江时衍拾起一块最大的残片,仔细打量了一番,“还真是!”
宋昔居然把他最爱的花瓶砸碎了!!
那可是他的心头肉啊!平时他怕佣人手脚粗笨,弄坏了他的宝贝,每天都是他亲自擦拭。
即使这个花瓶在这里摆放很久了,他每次路过都要再欣赏一下。
可想而知,他有多喜欢这个花瓶。
可是却被宋昔摔碎了!
这花瓶独一无二,再买不到第二个,他恨啊!
“宋昔!你是不是疯了?!”
他大步朝楼上走去,气的感觉血压都高了。
从宋昔回到江家之後,他的血压的确比以前高出一大截,都是被她气的!
“江时衍,以後你最好闭上你那张狗嘴,不然,我还会用别的方式折磨你!”
宋昔撂下一句狠话,便跑回了她的房间,锁好门。
她学聪明了,才不想跟江时衍硬碰硬,躲起来,自己不会受伤,还会让狗东西更加生气。